是說過,要不再心軟了,你可別又糊塗了。
可是她仍舊平靜的回到了客廳之內,將燈開啟了。
“回來了?”
“回來了。”沙發上那個固定的位置,仍舊坐著那個男人。
“這樣晚了,要吃點什麼,我給你煮。”李笑顏好象以前同居時無數次一樣,對他這樣說著。
“麵條就可以了,加點雞蛋和西紅柿。”
李笑顏進了廚房,點著了火,放下了水和麵條,頓了頓,突然之間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用力的背靠著廚房一邊的牆,一陣陣心痛使她仰起頭,原來,自己地心仍舊是那樣,無論經過了多少事情,都絲毫沒有變化,她覺得非常非常地荒謬,於是就笑了。
笑著,眼淚就撲撲的落下來,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地懷抱將她拉入:“別哭,以前真地辛苦你了。”
“喂,你不覺得今天老闆有點不一樣啊!”呂晶喝上一口高杯中的茶樓特製地茶水,那種清涼而隱含著靈氣的茶水,立刻貫穿全身,流轉到每個毛孔之中,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
恩,其靈氣越發純粹了,以前的靈氣雖然純正,但是總覺得有一種浮躁之感,現在的靈氣卻一絲絲的毫無雜質,喝下去,就算不懂吸取的人也覺得口味純正無比,懂得吸取的人更是難以放棄,一天不喝就難受。
項帆帆瞟了她一眼,又望了望走上樓的老闆,的確,雖然仍舊是一身旗袍,雖然仍舊是清亮如水晶如秋水氣質,但是在小女人的敏銳之下。然後會發覺許多地不同。
“老闆亮了許多。”項帆帆說著,然後就對呂晶說著:“現在是我的值班地時間。你來幹什麼?”
“哈哈,我沒事,來這裡轉轉不行嗎?”呂晶喝光了最後一口,笑著說。
“不信。”項帆帆簡短的回答,然後就不再理會她了,幹她的工作,現在生意非常好。雖然茶樓有關方面已經嚴格控制了會員進入,現在並不是阿狗阿貓都能進了,但是由於這些老客經常來,因此也保持著一種很大的業務量。
項帆帆就是這樣,作事沉靜安詳,沒有絲毫浮躁。這種態度遠比任何的資質都重要,因此她的成就現在已經穩居所有同事中的前三位。
“真不知道她在男朋友面前是怎麼樣地表情和態度。”呂晶恨的牙癢癢,但是又不敢怎麼樣,任何對這樓中的成員的處置,都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實上,項帆帆對呂晶的態度向來非常冷淡,她地敏感實在太強了。
呂晶也不想自討沒趣,不過一轉眼之中,就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日光已經開始火辣辣。因此她放下了杯子,信步而朝後走。轉到第三樓。踏上了臺階,那裡是專門的修煉室。有上百個小靜室,大可選擇其一而靜坐。
就在這時,她突然之間呆住了,直見一間房間虛掩著,一個少年一樣的男人也正在那裡喝茶…………他就是劉得宜,他回來了。
“原來是呂晶啊,上來修行嗎?”劉得宜面帶微笑地開口了,他的目光,是俯視眾生,洞察所有,讓呂晶一瞬間覺得,自己所依靠的,所執著的,在此面前,一點作用也沒有。
一年前劉得宜的估計並沒有錯,到達非洲就是大戰的開始,但是在香港突然之間發生本質的變化,那他的力量就完全不同,所以在非洲等了一年,也沒有遇到戰爭,這就是意味著,自己地力量,某種程度上已經足夠保護他自己,以及他庇佑地教會的一定空間一定範圍內地生存權。
畢竟天下教會如此之多,非洲又不是某些存在地傳統勢力圈,如果能夠乾脆剷除它,當然就立刻剷除,但是如果必須付出非常沉重的代價,那又何必呢?
當然,作為弱小一方地勢力,更應該聰明,神和教會當下就把主力轉移到了非洲,基本上中斷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