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骨,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你不叫河閆而是帝室骨。”
河閆吃驚地看著他,這人瘋了吧,和現在高位一個名字那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那人不管河閆願不願意,直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沒時間了,不要耍什麼花招,快點跟我走。”
這時5柄銀色飛刀瞬間來到那人面前。逼得他只能用刀擋住。
“河閆,快跑!”扔飛刀的人叫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但這是唯一可以逃的機會了,他要活著去查明全家慘死背後的秘密。
河閆拔腿開始跑了起來。那人不由罵道:“臭小子,裝得挺像。”
“銀沙,我們兩個家族可是有約在先的,你這屬於先行毀約了吧。”
“甲煙,你不過是名傭兵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家族的事。”銀沙冷冷地說道。
甲煙臉色鐵青,將自己全身裝進鎧甲裡,一手拿著長刀,一手拿著一根長矛。銀沙從懷裡抽出一條鋼製的鞭子,兩人頓時僵持起來。
甲煙首先發動進攻,手中的長矛像是流星似地飛向了天銀。
天銀將手中的鋼鞭如同一條覆蓋著重甲的毒蛇,將自己包圍在圈內。長矛的速度即使又快又準但也無法突破這層保護圈,被反彈到地上後,天銀立刻轉守為攻,手中鋼鞭如同毒蛇吐信,飛速地向甲煙鎧甲的薄弱處攻去。
甲煙冷冷一笑說道:“你大意了,穿刺王!”只見原先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長矛瞬間長出無數尖刺,同時飛射而出。
天銀即使立刻收回鞭子也來不及了,只能棄鞭。隨後立刻抽出一條紅色的皮鞭防住自身的要害,可是鋼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身上或多或少地被鋼刺插中,但一股眩暈感傳來:“你這些鋼刺有毒?卑鄙!”
甲煙收回了長矛:“你實在是太弱了。”說完對著倒在地上的銀沙狠狠地踢去,頓時銀沙失去了意識,甲煙舒了口氣低語道:“小莊主,下一個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