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線在縫傷口。
“風鳥院流弦術,癒之卷,第二十一號之一,織羽。”
兩女只感到傷口處一陣涼意閃過,流著鮮血的傷口瞬間被一條條透明的弦縫了起來,鮮血頓止,疼痛感也減弱了很多。
“厲害,你的能力還真是多啊,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虛。”赫利貝爾讚歎的說道。妮露聽了連連點頭。
赤屍只是摘下了右手的手術手套,給他們看了一下手掌中央的虛洞,表示自己是一個純正的虛。
“現在也只有這個虛洞才能證明你是虛,你的面具我都看不到了。”赫利貝爾有點挑刺的說道。
“哦,看呢,這不是嗎!”赤屍苦笑著摘下帽子,給兩女看自己的額頭上一個白色的十字骨架面具,在十字架的中間有一條豎的血線,從中透出了一股股負面的靈壓,似乎在其中封印了什麼。
“你現在的力量到了什麼程度,看你面具的樣子,似乎快完全破面了。”赫利貝爾看到了赤屍如此細小的面具,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如果與那一位‘王’戰鬥的話,勝負四六之分,我四,他六,我吃虧在成為虛的時間太少了,靈壓的積累不如他。”赤屍輕描淡寫地說道。
妮露和赫利貝爾聽了,震驚的臉色浮現,虛王的力量她們倆深有體會,憑剛才出手的那種威勢,就讓她們兩個沒有還手的勇氣。而赤屍居然拿自己跟他比,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了他輕鬆的幹掉三位隊長,恐怕倆人就會以為他在說謊了。
“當然了,這只是我猜測的結果,也許那位‘王’比我猜測的更強。”赤屍眯著眼笑著說。
“那麼,與藍染相比又如何。”赫利貝爾眼神閃爍的問出了這句話。
赤屍聽了,眯著的眼睛瞬間睜開,另赫利貝爾驚訝的是,雙眼都是漆黑的瞳孔,右眼的“聖痕”消失不見。
“不知道。”赤屍說完這一句後,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會不知道呢。”赫利貝爾疑惑道。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沒見過他出手,只是看過他的斬魄刀解放而已。他這個人就和他的斬魄刀一樣,如同鏡花水月,一層接一層的假象包裹著他,我看不透。”赤屍有點凝重地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藍染是誰?”終於一臉茫然的妮露插進了話。
“我們名義上的老大。”赤屍笑著解釋道。
“聽你們說,似乎他的實力比‘王’還要強。”妮露不敢相信的問道。
“不,王和藍染,你可以把他們兩個看作是同一等級的強人。”赤屍糾正了妮露話中的錯誤。
“從某一方面來說,藍染更可怕,它的鏡花水月……”赫利貝爾說道這一句,就說不下去了,藍染在他的每一個手下的心中都有一個催眠暗示,不得將他斬魄刀的能力說給外人。
“鏡花水月,是他的斬魄刀,能力是……完全催眠,只要看過他的斬魄刀解放的人,就會被催眠,你以後可不要中計了。”赤屍好心的提醒妮露道。
“你,怎麼可能……”赫利貝爾看到赤屍居然說了出來,瞪大了眼睛。
“沒什麼,只是將鏡花水月的暗示給破除了而已。”赤屍看到驚訝的赫利貝爾,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你的實力已經到了我不能想象的地步了嗎。本來以為,成了瓦史託德,就能夠追上你,現在看來,是我妄想了。”赫利貝爾有點苦澀的說道。
赤屍聽了,溫和的說道:“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哪兒還用追啊。”
赫利貝爾聽了,有點臉紅的低下了頭。
“接下倆我們怎麼辦。”妮露的這句話,讓赫利貝爾不再害羞。
赤屍眯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露出一絲神光,說道:“去屍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