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添了數分狠勁。
秦鋒搖頭,卻是回道:“調來?不,我是舊疾復發突然暈厥,怎麼醒來……”
話未說完,似乎被看輕了身份。“嗟。”問話之人不屑地哼了一聲,撇著秦鋒乾瘦的身子便垂頭不言。似乎是十分地不屑,全然沒了對話的興致。
而此時附身的副作用依然加身,秦鋒吃力地站起身,慍怒:“閣下你這……”
不待說完,卻聽又有嘈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只見數名士卒,驅趕著十餘位皆是虎背熊腰的漢子行來。
“嗯。”秦鋒瞳孔一凝,卻是看見有數名漢子****的臂膀上的紋身,駭然是慕仙鎮一夥窮兇極惡的強盜。
但此時,這些平日裡一言不合便拔刀殺人的惡徒,此時卻溫順如綿羊一般安分地待進了鄰側的囚房之中。
似乎察覺到了秦鋒的目光,那為首的獄頭轉過首,“看什麼看!”怒喝間手中的長鞭揚起,便是擊來。
啪。
如靈蛇吐信,長鞭鑽入木柱間不大的縫隙。也是虧得秦鋒如今目力過人,雖然身體有恙。但終究還是險險地避開。
啪。
不等秦鋒鬆一口氣,手中卻是一吃痛。那長鞭未有落地,隨著獄頭手腕一抖便向橫掃而來。倒並非是什麼高深的鞭法,只是身體的狀態卻遠遠跟不上反應,臂腕上頓時添上了一道烏青的傷痕。
但相比於手上的傷勢,秦鋒震驚於此:“區區一個卒頭,竟然也使得如此武藝。”
見秦鋒膛目結舌地模樣。獄頭才得意一笑,這才收回長鞭揚長而去。
心中愈發地好奇,秦鋒不禁轉頭看向身後淡定傲慢的疤臉男子。
但依然是一副懶得理會的口吻答來:“別問我,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事不過三,秦鋒亦是不悅道:“好吧。”說罷再盤腿就坐,也不再勉強。抓緊時間再運轉起《煉氣術》,調動著體內絲絲靈力周天流動,滋潤著負荷過載受損的經脈。
……
正,正……
不見天日,秦鋒按著送飯的節點於粗糙的木欄上記刻時日。
時間如白駒過隙,大約過了堪堪四月的時間。受附身的後遺症日益減輕,體內甚至穩固聚有路一絲靈力周天運轉。如果願意,秦鋒現今已是可以輕易掙開手中桎梏。
卻與往日不同,昏暗無光的牢房之中,突然響起了急促地腳步聲。
“都起來,站好,站好。”喝斥聲下,一隊隊身著鐵衣的甲士闖來,將牢門足一開啟,鐵鎧剛刀的武卒們一一將這些凡俗間最危險的囚人帶出。
“你們兩個,也出來。”秦鋒與這終究也沒有報出姓名的疤臉男子卻是受到了特殊對待,更是足足十位精銳甲士圍上,如臨大敵般拔刃護送。
不是怕我。從他們的眼神,秦鋒卻是看出了他們是害怕這疤臉男子。不由心中暗自發笑,這樣也好,雖然不知會發生什麼,低調點不引起他人注意也正和自己的意願。
“還愣著幹什麼,快出來!”
呵斥下,秦鋒與疤臉男子並肩而行。待行至監牢的大門之時,終於是久違地見到了一縷金黃的陽光映在地上。急忙閉上雙目穿過。
待穿過門禁,熾熱的陽光透過眼簾皮肉,亦是能看見一片血紅和感到微微刺痛。待稍作適應,秦鋒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竟是置身在一處軍營要塞之中,身後時而傳來海鳥鳴叫,回頭一看卻是還有五艘鐵舫停靠在黑海之岸。
此地正是慕仙鎮的北部黑海。
秦、徐。
更有數百道旌旗矗立插滿了整座要塞,迎風咧咧作響。
秦鋒不禁驚愕喃喃道:“是徐福的後人?”
在東秦國,也許會不知道當今秦王是誰,但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