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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鼠輩,願在殿上彈奏一曲,不知東方派主可願聽否?”

紅衣女子還要再言,簾後甲乙木道:“你二人姑且演來,若是沒什麼本事,連那先前抓來的女子,一併斬了吧。”斬殺個人在她口中說出,卻是那般輕描淡寫。若不是她有心聽絲竹之樂,王博識與喬庭之就免不了捱上幾百殺威棒了。

喬庭之早得王博識囑咐,不以為意,王博識聞了也只是一笑,他掐訣唸咒,變了笛子,古箏出來。他將竹笛拿在手上,喬庭之已坐於琴旁,他二人相視一笑,彈奏起來。

曲聲一起,眾人皆覺心頭一緩,但聞琴韻舒緩,似小橋流水潺潺,又似楊柳擺動依依,似微風拂面,又似初陽送暖;笛聲婉轉悠揚,伴隨其間,似水底魚兒嬉戲,又似花下彩蝶翩翩,似鳥歌天際,又似鳴泉飛濺。曲調溫柔雅緻,大有悠悠乎縱情于山水,陶陶然恣意于田園之意,無有半點功名利祿之爭。大殿內琴笛交相呼應,卻如換了一番景象,不再有那殺伐之意。

曲聲終了,眾人意猶未盡,甲乙木簾內拊掌道:“好一個以曲明志,你二人能把心志融在這曲樂裡,卻也不易,我也不為難你二人,一旁坐了吧。”能在萬木峰有個座位,實屬罕見。聽派主讓他二人坐下,早有人搬來木凳,遞與他二人。二人也不客氣,安然地坐了。

甲乙木又道:“聞那樂聲,我知你二人不是匪類,但你二人交友不慎,連坐之罪還是免不得的,你二人若能據實把匪類招來,且又能交出水雲甘露,我還是可以免你二人罪過的。”

王博識恭恭敬敬道:“我素聞東方派主對仁、義、禮、智、信尤為看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番話說來甲乙木也是愛聽,她道:“仁、義、禮、智、信,世之公理也,人神不尊,必為世人唾棄。”

喬庭之道:“東方派主言之有理,那匪類曾與我等為友,他雖不仁,但我等瑾尊派主教誨,不能不義,供出他的名姓,為世人唾罵。”王博識與喬庭之已經商量妥當,不說與賈正行和玉石仙相關的事情。一則全了朋友之義,二則也省去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甲乙木聽了心中著惱,這才明白二人故意在言語間下了圈套,等在這裡將她。她暗道:“這兩人可恨,我木系人員眾多,還怕找不到那兩人的下落嗎!”想到此,她冷冷道:“你二人執意包庇,我也不做強求,但需交得水雲甘露,不然一切免談。”

王博識聽甲乙木鬆口,忙擦了額上汗水,心道:“為了那兩個惡人何苦至此啊!唉!我等確是忠義之人啊!”他從懷內掏出玉瓶,道:“那惡友倉惶逃走,留下水雲甘露在此。”

甲乙木見果有甘露,心中高興,示意屬下去取。

喬庭之忙道:“貴派捉了林鶯兒,說是用水雲甘露來換,不知此話可作數否?”他救人心切,便忘了言語上的安排。

甲乙木對他這等說話口氣不滿,心中不悅,但水雲甘露還在他們手上,也不願因小失大,便讓人把林鶯兒帶了上來。林鶯兒見了喬庭之,又喜又憂,忙迎了上去。

喬庭之不顧眾人在場,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上下打量,見沒有什麼損傷這才心安。王博識看她安好,也把水雲甘露交給侍者,侍者接過呈給江劍飛觀瞧。見林鶯兒進來,江劍飛的目光便一直隨她而動,絲毫沒有注意其他事物。侍者只得清咳一聲,道:“劍飛仙,這個您來檢視。”

江劍飛猛然見侍者遞過玉瓶,忙把心神收了回來,接過來看,他見確實是自己所帶玉瓶,也未詳細探看,就點頭稱是。一黃衣女尊者見他點頭,便從右側佇列中走出,接了玉瓶,進入簾內,雙手獻與甲乙木,方才躬身退出。

甲乙木早就聽說水雲甘露對修仙大有功效,只是不曾得見,她把玉瓶拿在手上,反覆把玩。王博識與喬庭之都緊張莫名,不知甲乙木是否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