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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真是對不住,也許是這兒年久失修太過殘舊了,以致蟲蟻蛇鼠太多,這都是下官的罪過,咱們還是先離開吧。”段無秀只得勉強按捺住性子,抱拳陪笑道。

“好主意。”他搭著阿青的肩,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段無秀和蓮憐交換了一個目光,神色不定地跟隨在後頭。

在走回府衙的路上,千載悠哉悠哉地環顧著四周,青山綠水、小橋楊柳和古色古香的戶戶人家,情不自禁讚歎起來。

“段叔,蘇州東城真是好風光,家家有花,戶戶有水,這橋樑屋舍雅緻而有古風,難怪你捨不得離開這兒。”

段無秀點點頭,“是呀,都是鄉親父老的厚愛與熱情,教下官怎麼也舍不下這兒。”

“那這些沿路的翠綠楊柳都是段叔栽植的嗎?”他忽然對成排垂柳產生了興趣。

“下官慚愧,這些柳樹是七年前的上任知府汪大人所栽植,不過下官也確有督促當地縣令好好維持就是了。”段無秀微笑回答,有些戰戰兢兢,畢竟王爺是當今聖上甚為倚重寵信的權貴,他的一兩句話就有可能毀掉自己的青雲路,或者是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待此案結束,他倒是不介意被指派升職到外省肥缺上。

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得到的。

“那橋看起來也挺古老的,想必是六朝之前的古蹟了。”千載又開口說。

“是的,蘇州東城多古蹟,處處可見歷史痕跡歲月風華。”段無秀躬身回答。

千載點了點頭,無視於蓮憐一路上對他搔首弄姿做出楚楚可憐模樣,反而回頭對阿青笑道:“你瞧這小橋多麼精緻小巧,跟咱們京師的大塊文章粗獷風味就是不一樣。”

“南北有別,各有滋味。”她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又變成了原來那風流荒唐翩翩自若的王爺形象,但她一向樂於配合他的。

王爺扮起吟風感月的公子哥兒和寶里寶氣的狗熊都像得十足,尤其兩者結合,常常唬得外人誤以為他一點都不精明。

只有她這種“心腹內人”才知道,他有多麼大智若愚,多麼真知灼見,平常的外表形象都是騙人的。

他會查出真相嗎?

她心底混合著不安和興奮與期望,雖說爹爹口口聲聲不要她追究和報仇,說他雖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所說的那一切她都懂,但是她怎麼也不明白,爹爹為什麼不告訴她,那人是誰?

爹爹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甚至要地讓恩恩怨怨就此打住,可是她還是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知不知道他自己鑄成了什麼大錯?知不知道她爹是抱著一種多麼慈悲寬恕的精神在對待著他?

當天晚上,阿青依舊替千載取下了玉冠,服侍著他褪下長袍,在將衣衫掛上屏風的當兒,驀然腰上一暖,被他自身後輕輕環攬住。

她心兒又甜又軟了起來,害羞地低頭道:“王爺,別這樣,給人瞧見像什麼樣子呢?”

“就讓他們誤以為我男女通吃。”千載輕笑著湊靠在她粉頸上摩蹭著,呼吸汲取著她清新馨甜的香氣。“正所謂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走,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

“是啊,念得快一點就變成了下流。”她取笑他,雙頰酡紅。

“居然敢消遣我,瞧我的五爪下山功!”他騰出一手對著她腰間搔去,惹得她渾身酥癢尖叫連連。“看你還敢不敢!”

“啊……王爺饒命啊!拜託拜託,放過我吧!”她又笑又叫,忙抓住他的大手。“我身上還有傷呢。”

“哎呀,我全忘了,你還好嗎?哪兒疼了是不是?”他一驚,馬上停住胡鬧玩笑的動作,緊張兮兮地摸摸她這裡,碰碰她那裡。

“我還好。”她忙安慰他,“傷口都好了,沒事的。剛剛是不想給人聽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