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好像是早上5點吧,好像是買的最早一班飛機回去,現在。。。。。。”他低頭看了眼表,“現在應該快落地了。”他停一下,故意湊近凌澤生面前。
“你真不知道啊?”他問。
凌澤生看著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危險,但是依舊沒說話。
等了一會見他不應,程遠也覺得沒意思,坐直了身子轉過臉,不再看他。從隨身的口袋裡摸出個煙盒,開啟了,捏出兩根,伸手給他遞了一根,另一根放在自己唇間。又拿出火機去幫他點。
兩個男人同時吸進一口煙霧,又緩緩吐出來,誰都沒有說話。
。。。。。。
“澤笙。”香菸見底,程遠終於開口,他沒回頭看凌澤生,只是壓低了聲音跟他說話。“蕭琳是你初戀吧?”
“。。。。。。”凌澤生差點一口煙嗆住。
程遠回頭看了他一眼,“果然。”
凌澤生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童言喜歡你知道吧。”程遠睨他。
這話應該讓他怎麼答?
凌澤生掀了掀眼氣,決定繼續裝作沒聽到:“。。。。。。”
沒聽到動靜程遠回頭看他一眼,“呵”一聲,“都知道了他麼的還裝死。童言這麼著急走是因為你吧。”
凌澤生瞪眼。
“得得得,我不說。”程遠晃了晃手,又吸了最後一口煙,把菸蒂扔在地上,踩了一腳:“反正你自己怎麼想的只有你知道,我不摻和。我呢,就跟你說一件事。”
“什麼?”凌澤生一臉危險表情。
程遠撿起菸頭站起身,回頭要笑不笑的看他,淡淡突出幾個字:“我是孃家人。”
“。。。。。。”凌澤生一愣,反應過來,抬腿踢他:“尼瑪!”
程遠往旁邊跳了一步躲開,“您接著彆扭,我先回去開工了。”說完,他一扭身,就走了。
只留凌澤生一個人坐在原地,指尖還夾著一根燃盡的煙,昨晚的情景再一次在腦中浮現。。。。。。
的確彆扭。
手裡菸頭火星燒到了過濾嘴,燙手。
——
另一邊,童言剛落地,拿了行李正準備出航站樓,就接到了夏柒的電話。
“童言無忌,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嚴厲而更多的卻是興奮,灌在電話那頭呼嘯的風中,有幾分失真,“為什麼程遠打電話跟我說你丫的大清早7點從凌澤生房間裡出來?”
呃。。。。。。這個問題應該怎麼答?
童言皺眉,換了隻手拖行李箱,抬頭看了眼表示牌,朝出口走去。
“呦呵,沒想到我的八卦居然能夠成為你倆緩解冷戰的良藥。”她悠悠的開口,準備把自己沒想好該怎麼背的鍋甩回給夏柒,“怎麼著,想好答應程遠的求婚了?”
“。。。。。。”那邊夏柒靜了一瞬,呼呼的風聲灌進話筒,聽著像鬼哭。
童言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嘆了口氣。
得,還是別逗她了。
“嗯,其實我覺得你理解程遠話裡的字面意思就行。”她說,“我早上確實是從他房間裡出來的,但是你想的某種事情是真的沒發生。”
“蓋棉被純聊天?”夏柒冷哼,“你在逗我?”
“是蓋棉被純睡覺,謝謝。”童言糾正她,“不過也算是有重大突破,比如我昨晚跟他變相表白了。”
“嗷嗷嗷嗷?”夏柒那邊不淡定了,“臥槽,無忌你傻啊,都表白了你他麼還跑路,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喜歡就上,上不到就強嘛?!”
“。。。。。。咱不要那麼粗暴。”童言扶額,“其實這個時候我撤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