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振動,程品低頭看,是呂非然的資訊,要他照顧好夏恬。
於是,他再次抬頭跟夏恬的對話就變成了,“夏小姐,出於負責任的講,你還是在我們醫院小住一下吧,畢竟有呂總報銷,你也不花錢,你放心,我這就去給你點高階的午飯!”
程品轉身的時候直呼:高手過招啊,以為是朵小白花的人,結果竟然是個帶刺的紅玫瑰,看林知書走的那麼狼狽,也沒見夏恬有多開心啊?
目光再次看向夏恬時,程品摸摸鼻子,啥也不敢多說呀。
“謝謝你啊。”夏恬乖乖回到溫暖的被窩,她緊緊抱住自己,努力趕走心海中湧上來的不甘和算計。
最後,隨著自己體溫漸漸升高,鼻子越發堵塞,夕陽的餘暉透過明亮的窗子照射進來,給整個屋子都覆蓋上一層淺淺的金色流光。
呂非然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小臉通紅的夏恬在沉沉睡著。
程品煮好的湯藥擺在床頭還沒有來得及吃下去。
病房中除了小丫頭清淺的呼吸聲之外,什麼也沒有。
呂非然彷彿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白天,林知書怒火沖沖的找到他的工作室,質問他是什麼意思,比起女人的氣急敗壞,風輕雲淡的男人倒是有幾分玩弄她的意思。
“沒什麼,倦了。”
“我們才剛開始戀愛,怎麼會倦了呢?是不是夏恬,是不是她在你面前說了什麼?”
“你不要相信她啊,我和她從小關係不是很好的。”林知書迫切的想要證明些什麼,可是呂非然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知書,我只是覺得,我們還是朋友,但是戀愛的話,我很抱歉。”呂非然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林知書不該和他分開後,私自去找夏恬麻煩。
電話裡面小丫頭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言語中的告狀和不滿那麼多,他怎麼會聽不明白?
“所以,我們嘗試戀愛的約定到此為止。”這一刻,呂非然真的不打算和林知書繼續下去了。
推夏恬落水,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再次回去找夏恬麻煩,自作主張。
無論是哪一點,都讓他不感到不適。
“就因為夏恬?你為了她居然要和我分開?非然,為什麼?你和她也才見過幾面,是不是夏恬揹著我對你做了什麼?”
林知書越說越過分,素來淡雅的眼眸中沒了半點風度,矛頭直指夏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