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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這叫什麼事啊,“我一個月,早出晚歸,就這不過萬的薪水,花的摳摳搜搜,還要被上司勒索炸雞!”
“炸雞!我的炸雞!”
文森哭笑不得,“好了,裴大小姐,知道了,你的炸雞。”
文森懂,可能是呂非然餓了,也可能是呂非然見裴芙太咋呼,已經懶得跟她強調辦公室的紀律,“打不過,就加入,也許呂總就是這樣想的吧。”
辦公室也不是不讓吃東西,問題是,裴大小姐每天上班都覺得自己委委屈屈,她上班不點個外賣擺滿桌子上就難受。
試想,上午十點鐘,大家都在認真工作,忽然一股子炸雞、海鮮、燒烤、披薩等各種吃食的味道傳來,然後身邊的同事不管是不是很閒,都吃的津津有味……
呂非然也不好意思總是跟裴芙說不讓她點外賣,他在眾人錯愕的打量的目光中,站在辦公室一處小垃圾桶前,吃完再去洗手擦嘴,然後拉開待客廳的門。
文森秒懂,“劉叔?咱們中午能臨時加一道炸雞嗎?對、臨時加餐!番茄口、甜辣口,還有芥末口都要!”
掛掉電話,文森油然而生一股子自豪之感,合格的下屬,是懂得揣摩上司心意的,這不,裴大小姐臉都綠了!
氣鼓鼓坐在工位上面翻譯檔案了哈。
“非然?好久不見。”林知書現在倒是沒了對呂非然的那股子痴纏。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過還是略帶苦惱的跟呂非然詢問,林知瀾的案子怎麼辦。
“他的案子,不是我在辦理,你是不是找錯律師了?”
呂非然瞭然,語氣不自覺就冷下來。
他當然知道林知瀾在醫院推柳眉的事情。
這個案子是他律所的其他合夥人在辦。
嘉成律師事務所合作人之一的周政,就是他的老同學,接手這個案子之前,還特地來找他旁敲側擊了一下林國華不復雜的發家史。
“沒,我是來找你的。”林知書咬著唇,欲說還休。
呂非然凝眉再看她的時候,感覺這段時間不見,她身上多了一些風塵媚俗之態。
怎麼說呢,以前的林知書作為一個芭蕾舞演員,穿衣打扮都很清新有格調。
除了在一些特定的場合裡面,她很少穿一些暴露身材,不莊重的衣服。
而現在,她純白披肩小西裝之下穿著的緊身低胸吊帶,以往素雅簡約的配飾變成了富貴逼人的閃亮珠寶,女人胸口間若隱若現的風情在搖曳。
“我哥真的是無心之失,他說,他那天在醫院遇到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先出言挑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