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嗯,你只聽著罷。”
他定了定神,“朕十五歲登基時,因為年紀太幼,尚不能把持住朝政,就由太后垂簾聽政,直到朕十八歲時,太后才將朝政還給了朕,然而,因為當時朕依舊年輕,太后還是不放心,所以,傳國的兩顆璽印,她只交了一顆給聯,還有一顆依然由她保管,朕後來雖然已經能夠完全的處理朝政,然而因為那顆璽印只是在調撥兵部時才要乓上,而如今國家安泰,並無戰役,所以朕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一直就沒想著要過來,可自從有了梅貴太妃的事後,她… … ,〃 說到這裡,英宏的聲音一停,臉上滿布寒例之氣。
他這一番話,震得我目瞪口呆,我萬想不到他竟然將這樣機密的事來告訴我,手腳冰涼之極,我更是驚詫,這種事情不比尋常若是洩漏了出去,那可是… … !
難怪英宏如此鄭重,更難怪英宏會突然的變了態度,原來,竟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頭。
英宏咬牙道,“當日我只道她是愛惜朕,如今想來,她這是在為自己留著後路呢,若不是那個鐵箱子的出現,朕還被矇在鼓裡。”
我愣了半晌,突然道,“皇上,若是這塊璽印一直在她手裡,該當如何?〃
“那顆璽印是調派兵馬的,若沒有它,軍權就不在朕的手裡,”他的眼眸黑寒如無盡的黑夜,幽幽的望不到盡頭,他又道,“當日只是因為國家無有戰事,所以,每次至事例行的調派御批,朕都是送來給她蓋印,朕亦是孝心一片,不願讓她覺得,朕翅睛硬了,就將她拋去了一邊兒,而朕每次做的決定,她也從來都沒有過異議,所以,朕也就大意了,直到上個月裡,朕的一封御批被她退了回來,朕這才意識到,原來,她留著這顆印,竟然為的是今天。”
“皇上,”聽他說到這裡,我的臉也頓時白了,急道,“這可怎麼好?〃
他也是極煩惱的,使勁的揉一揉額角,半晌才無力道,“如今唯有先想法讓她消除了戒心,再作打算了。”
我凝神了想了半天,沒有戒心的交出璽印,
“可是,她既然早就有著戒備,今日又有了這樣的教訓,再想叫她;只怕很難了。”
他輕輕一撫我的臉,“朕靜貴妃姐妹的牌子,也只是做個樣子給她看罷了,故意的冷落你,也是因為怕她們要合起來對付你,凝霜,你別放進心裡去?〃
我心裡深深的觸動,將臉復又埋進他的懷裡,“皇上,您對臣妾的情深恩重,臣妾縱然死一萬次,也難以報答皇上的宏恩。”
“胡說什麼,死啊活的,”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惱了起來,“凝霜,朕只有你了,你可萬萬不許離開朕。”
他的語氣聽似霸道無比,然而我還是從那裡面聽出陣陣惶恐無力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沉默,然而他方才說的那些事忍不住就在腦子裡不停的翻來滾忽然,我心內一閃,慌忙抬頭,笑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個想法,皇上淮淮行不行得。〃
英宏一愣,隨即道,“你說來聽一聽。”
湊到他的耳邊,也不禁有了笑意,
我細細的說了心裡的想法,聽著聽著,說完,我笑道,“臣妾只是婦人愚見,英宏的瞼色逐漸的鬆散開來,眼該當如何,還得皇上自己權衡了。〃
英宏卻是大喜笑道,“好一個婦人之見,聯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著的,嗯,凝霜,終究還是你聰明些。”
我不禁羞澀起來,垂了頭低聲道,“皇上繆讚了,臣妾只是想到一句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臣妾在心裡將它換了一下,叫以自己的心去度他人的心,太后如此做,無法就是要保自己和家族的百年富貴罷了,皇上不如依著她,也就完了。”
英宏捏一捏我的鼻子,“度得好,度得好,嗯,朕要謝你,說吧,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