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你快說。”
我緩緩跪在他的面前,眼裡的淚慢慢溢位,眼往英宏,泣道,“皇上,臣妾有欺君之罪
。”說完,我就深深的拜了下去。
英宏不覺大吃一驚,“什麼?〃
我流著淚道,“前夭母親進宮看我,臣妾才知道一件事,臣妾的二姐,竟然就住在西偏
宮裡,等著參加九月初一的大選秀。”
你的二姐?”英宏仍然疑惑,不明白這算什麼欺君。
“臣妾的二姐,就是去年春,皇上帶臣妾歸家,臨回宮那天見到的那個,”我提醒著他
“哦,是她,”英宏這才想起,然而他依舊是很不明白的樣子,向我道,“這算什麼欺
君,嗯,地上硬,你先起來說。”
我搖著頭,不肯起身,接著說道,“可是,臣妾的二姐,已經是有了人家的啊。
什麼?”英宏停住來牽我的手,愣了愣.
我嘆了口氣,“自從二姐那日見過皇上,就對皇上念念不忘,在家裡尋死覓活,非要來參加這次的大選秀,家父無奈,只得依了她,可是皇上您想,雖然本朝的規矩裡,並沒有說有婚約的女子不能參加選秀,然而天子同老百姓爭妻,說出去了總是不雅,這是其一,其二,母親還告訴臣妾,因皇上對臣妾恩深情重,竟有許多的阿訣之徒,每日去臣妾家裡奉迎拍馬,如今二姐才進西偏宮,這種形勢更是如火上澆油,人人都說我沈家一門將出二妃,就要權傾天下,說… … ,家父雖然心煩,卻又不好當面冷人家的面子,每日裡敷衍得辛苦,二位母親更是擔憂,生怕家族裡有誰一個把持不住,就會… … 。”
我硬嚥了說不出聲,英宏被我這一番話,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我長嘆一聲,道,
“臣妾知道此事,本該當時就察告皇上才是,只是臣妾私心作祟所以,竟然啟稟皇上直到現在,實在是欺君大罪,請皇上治臣妾欺君之罪,一說完,我排山倒海的拜了下去。
英宏見我已經哭紅了眼睛,趕緊將我拉起,他將我深深的擁在懷裡,親自幫我拭著臉上
的淚,嘆道,“凝霜,宮裡眾妃無不盼自己的家族興盛,自己在宮裡也會如日中天,唯有你,也只有你,是真真正正的站在朕的立場來看這問題,為朕著想,嗯,凝霜,你到底是不同的。
他這樣的一番話,滿滿的都是深情感慨,倒讓我愣了起來,我忙定神回意,垂下頭去
低低道,“皇上是臣妾的天,亦是凝霜的良人,是凝霜一世的夫,凝霜多為皇上想想,也是應該的。”
他微微的笑,宛如三月和煦的春風,道,“其實,這也不難,只管將她送了出去也就完
了。
我忙搖頭會想不開的。
“皇上不可,二姐對皇上是一片痴心,如今若是強行的將她遣出宮去,只怕她
說到這裡,我的語氣遲緩了下來,“再者,臣妾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我說這話的時候,在他懷裡不依的扭著身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吃到糟的孩子。
英宏哈哈的笑了起來,道,“那要依你,倒要如何呢?〃
我翹了嘴道,“這個臣妾可不管,皇上自己想辦法去,”我點著他的鼻子,媚然道悄聲
道,“反正,只別讓我沈家一門出兩妃就成,臣妾和臣妾的家人,只想安靜的過日子,那烈火烹油,錦上添花的事兒,皇上還是送給別人家去罷。”
我這樣媚眼如絲,他向外吩咐了一聲,屏風後的臥榻走去。
呵氣如蘭,英宏的呼吸漸漸的重了,擁著我的手臂緊了又緊,終於,“劉喜,若有人來數見,叫他在外侯著,”說著,將我一把托起,大步向裡。
“皇上不可,這裡可是批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