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剛才我那姨媽來幹啥呀?”薛螭對這位王夫人高度警戒,誰叫她是原著中“金玉良緣”的堅定支持者兼始作俑者。
薛夫人頓了頓,有些不悅的說:“小孩子家家的管那麼多幹什麼。”薛螭看薛夫人不告訴他,也沒辦法,只能訕訕的笑了笑:“媽你別生氣,我這不就是好奇嗎。”
可誰知幾天後,寶釵將身子養得差不多了,卻因為幾朵宮花的事兒和林妹妹弄了個的不開心,薛螭聽說了覺得很蛋疼,林妹妹和自家妹子本來就是紅樓中兩大不分軒輊的人物,這些人不給自家妹子從林妹妹那拉仇恨值就渾身不舒服吧。
薛螭卻沒想到,過了幾天發生一件更大的事兒讓他不得不爆發。
那天,薛螭和薛蟠接到薛老爺的信後出去巡視了一下薛家在京城的鋪子。走在自家的賣首飾的鋪子裡,薛螭隨手拿起一個金項圈對薛蟠說:“哥,看著這金項圈我才想起來,寶釵那個項圈是不是該炸一炸了,我看著都不太亮了。”薛蟠點了點頭說:“若真是如此那是該炸一炸了,寶釵是女孩子,這些門面上的事兒要打點好。”薛螭還想說什麼卻看到自己的小廝弄墨和薛蟠的小廝修竹在那裡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薛螭好奇的把這倆人叫到跟前:“你們兩說什麼呢,這麼熱鬧。”“二爺,我們沒說什麼。”修竹訕笑道。“不說老實話是吧,想讓我修理你們了?”薛螭盯著這兩個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是啊,你們兩剛才不說的挺熱鬧的嗎,我也想聽聽。”薛蟠故意接著薛螭的話說。
“大爺,二爺,我說,我說。其實我們也不是故意走神兒說話的,不過就是聽二爺說起姑娘的項圈,想起來這兩天那府裡的傳言罷了。”傳言?薛螭對這個詞高度銘感,原本倚在櫃檯上的身體站直了:“什麼傳言?”關係到寶釵,不是他想的那樣吧。弄墨看了看薛螭嚴肅的臉,有些諾諾的說:“那府裡這兩天底下的人都在傳,說賈家二公子銜玉而生,我們姑娘有金,是金玉良緣天生一對……”還沒等弄墨說完,薛螭罵了一句:“我靠!”扔下手中的項圈就衝了出去,往榮國府趕,薛蟠連忙追了上去拉住薛螭:“螭兒,不要衝動,我們回去好好問問媽這到底怎麼回事。”
薛螭聽了薛蟠的話稍微冷靜了一下,但他現在更想罵人,且不說自己並不想寶釵嫁給賈寶玉,就說這留言繼續傳下去寶釵的名聲也要被毀了,這個時代傳不成緋聞,否則到最後除了賈寶玉,寶釵就別想嫁別人了。
薛螭壓著一肚子火和薛蟠趕回梨香院,寶釵正在薛夫人身邊做針線,看到他倆回去了,還很開心的對薛蟠和薛螭說:“我這兩天閒來無事,給大哥和二哥做了個抹額,你們試試。”薛螭沒好氣的說:“你先坐下,什麼抹額待會兒再試。”薛蟠拉了他一下,薛螭按捺住脾氣:“寶釵,我不是針對你,我有事要問媽。”“你這是吃了炮仗了,這麼大火氣,要問什麼?”薛夫人還玩笑的說了一句。
薛蟠怕薛螭說吃什麼不中聽的話,攔住脾氣到了零界點的薛螭,好聲好氣的問薛夫人:“媽,這兩天賈府裡傳的這些事兒您聽說了嗎?”薛夫人正在幫寶釵整理針線籃裡的針線,聽到薛蟠這麼問,頓了一下:“這些事兒你們就別管了。”“我們別管?難道就看著寶釵嫁給那什麼寶二爺?”薛螭忍不住說,他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有薛夫人的默許。“你怎麼跟我說話呢,那寶玉是榮國府的二公子,我這麼做不是怕寶釵要是選秀失敗也有個好歸宿嗎。”薛夫人到底有些底氣不足。“可您這麼做,寶釵選秀就成不了,皇宮會要一個在婚前就和陌生男子傳出這種留言的女兒嗎,媽你怎麼不多想想。”薛螭無語,他一直以為自家母親是個精明的人,怎麼就幹出這種糊塗事兒。
“那寶玉也是個好退路嘛。”薛夫人被二兒子的話噎著,但仍硬著頭皮說。“好退路,您哪裡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