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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得不耐煩,這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薛螭公子,我家爺請您到樓上一敘。”薛螭轉過身:“咦?你不是那個……”他話未說完,便看到這家茶樓的二樓有一人扶著欄杆向他揮了揮手。

這時,弄墨終於回來了,氣喘吁吁的對薛螭說:“二爺,我跑了好幾家,今兒都滿了,現在正是飯點兒,又年節將近,掌櫃的說這兩天都這樣。”“不用了,有人願和我們拼桌,我們上去吧。”薛螭將懷裡的東西放到弄墨懷裡,跟著這位下來請他的人上樓去了。

薛螭跟著這人有兩個原因,一是實在不想站著了,他想好好坐下來歇歇;二是這人的爺不就是一年多前讓自己完敗的那個人嗎,薛螭對這個人也很有興趣,一直以來除了王巖之,他對自己的這身武藝還是蠻自負的,連王巖之都說他比大多數有所謂名聲人要厲害得多。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人完敗他,換做是誰都會記憶深刻的。

“這不是螭兒嗎?上次一別,真是讓我甚是想念。“薛螭記憶裡叫韓子安的男子說,上次他記得這人給人感覺溫文儒雅啊,這回說話怎麼叫他這麼感覺不爽咧。不過他跟前這個……我擦!人家叫什名字來著,猛一下他給忘了,薛螭滿頭黑線。

“傻愣在那幹什麼,還不再添個凳子。”那個韓子安對旁邊的人說,這薛螭的樣貌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的確實太豔了,連自己近看都要覺得驚豔一下了,別說跟前這些有些愣神兒的人了。

“這位……”他到底叫什麼來著,薛螭坐在那桌子旁邊,卻比較心虛,因為他還沒想起來對面這個男子的名字。“行天,看來你也就一般般,螭兒連你的名字都沒記住呢。”那韓子安說。螭兒,螭兒,我跟你熟嗎,叫這麼親熱。薛螭心裡鄙視了一下這個叫韓子安的傢伙。要不是看在這京城裡動輒都是王孫貴族,這人穿著排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要不是自己在這個關頭不能惹事,自己也實在想休息一會兒,否則早就甩手走人了,不過他到是讓他想起了自己對面這個人的姓名。

“蕭兄,真是對不住,是我失禮。”不記得別人的名字的確是自己的不對,薛螭大大方方的跟對面的蕭行天道歉。“這沒什麼,我也不是那斤斤計較的人,能在這與薛兄弟再遇也是有緣,怎麼會計較這些小事。”雖然蕭行天的確對對方沒記住自己的名字感到失望,但人家都道歉了,自己再經經計較豈不是失了風度。

“螭兒這是買的什麼?”韓子安隨手從弄墨抱著的那堆東西,拎了一個做的頗為精緻的盒子,開啟來看,裡邊是一整套精緻的畫具。“想不到螭兒還擅丹青?”韓子安笑問。薛螭現在自動過濾“螭兒”兩字,他說:“這是給家妹買的。看著很精緻就買了。”還擅丹青?除了武藝和自從上次跟薛夫人說了要考武舉之後看了幾本兵書以外,這些文藝事兒他一向幹不來。

“薛兄弟最近在忙什麼?”蕭行天白了不停在套近乎的韓子安一眼,岔開話題,可話題不怎麼對。“能忙什麼?不就忙著過年唄。”薛螭隨口答道,可這句話說完,三人便開始冷場,薛螭對只見了兩面的人不會多嘴說些什麼,而那兩人從來都是他們聽別人奉承長大的,冷場什麼的情況幾乎不會發生。

最後,韓子安終於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打破沉默:“螭兒,上次見你有著一身好武藝,有麼有什麼想法?”“什麼想法?”薛螭疑惑。“明年春將有武試?螭兒不去試試嗎?”韓子安笑眯眯的說。“武試?我這些拳腳功夫怎麼敢去考武試。”薛螭喝了口茶,鎮定的說。“薛兄弟不必太謙,依我看薛兄弟的功夫比往年參加武試的人強太多了。”蕭行天在一旁突然開口。“要論這樣說,蕭兄不比我更強,我可記得我是怎麼敗得。”薛螭搖搖頭笑著說,“螭兒,不必妄自菲薄,行天他從小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他還大你幾歲呢,我看你可以下場一試,而且,這回行天也會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