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他了,王家還好,至少還有個九省都檢點。薛螭對這些其實並不陌生,果然不管在黑社會還是現在這個皇宮,權力總是令人追逐,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在這個過程中,勢力分化是很正常的,他當初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不過薛螭轉念一想,韓子安今日把他叫來,和這些“榮親王黨”見面不是說明他也被劃入這“榮親王黨”裡邊兒了嗎?不過薛螭竟然沒覺得有什麼不高興,反而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因為他記得自家並沒有支援哪一方勢力。
過了不一會兒,蕭行天也來了,薛螭看到景遠也來了,他明白了,他們薛家雖然沒有完全被綁到蕭行天這裡,可是現在他是被拉到這兒來了,寶釵的丈夫也在這兒,以薛蟠的性子,就是他不站在蕭行天這邊也不可能站到皇后那邊的,更何況薛蟠當的是御史,本來就不能隨意“站隊”。
薛螭一邊和身邊這些人寒暄,一邊在腦子中將這些情況分析。蕭行天看到薛螭對這次聚會沒有什麼不滿的表情,心裡也很高興。曾幾何時,堂堂的榮親王需要看別人臉色了,需要介意一個人是不是不高興。
不過當蕭行天看到一個叫劉奚的目前在兵部任職的男人把手放到薛螭肩膀上,正不知道笑著說什麼的時候,他就不高興了,喂喂喂,那邊那個,你說歸說動手動腳的是在幹什麼!把你的爪子給我拿下來!蕭行天心裡不爽,再看薛螭一無所覺的樣子,他也只能在心裡發發火了。
不過坐以待斃又豈是堂堂榮親王的辦事兒風閣,所以蕭行天正了正衣冠,一本正經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薛螭那夥子人跟前。
“小薛將軍年少有為,跟你一比我們這些人都算老人了。”蕭行天剛走過去,就聽到劉奚笑著和跟前的人還有薛螭說。劉奚其實也不過三十一二歲,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跟前的人也順著劉奚這話,笑話他“果然是老骨頭了,還偏要湊到我們年輕人這兒來。”“劉大人哪裡話,螭不過運氣好罷了。”薛螭也跟著大夥兒輕輕的笑了笑,笑完之後謙虛的說。
“薛將軍何須謙虛,我朝的武探花怎麼能說是運氣呢?以幾百輕騎潰敗羅剎,威名遠播啊,豈是有運氣就能行的。”劉奚身邊的一個叫做王書麒的人一臉不贊同的說。“書麒兄說得有理。”這時幾人身後傳來蕭行天的聲音。
“王爺。”薛螭跟著幾人一同向蕭行天行禮。“不必多禮。”蕭行天說,然後迅速走到薛螭面前,狀似無意的將手搭在薛螭肩上:“薛將軍的本事本王自然是當的了證明的,薛將軍就不必如此謙虛了。”不過他雖然如此說,可是他做的那個動作偏偏給除了薛螭以外的眾人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這些人此時還不知道的是,這種感覺叫做“宣告所有權”。
薛螭默默的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看手的主人,又看了看眾人有些奇怪的臉色,一時腦抽,將手中的酒遞在了唇邊。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準備更得,可是大姨媽來訪,肚子好疼,每次都這樣,月月舒也拋棄我了TT
☆、第二章 深情債
薛螭一喝酒;蕭行天就如臨大敵了;因為上次吃薛螭豆腐就是因為薛螭喝醉了,但是薛螭在韓子安這兒比在別的什麼地方警惕性要低;而且這些“榮親王黨”們過來敬酒;薛螭不喝又不行,理由是你好歹還是個武官,連我們這些書生都喝不過算怎麼回事兒;所以作為“榮親王黨”的新面孔,薛螭被押著灌了好幾杯酒;然後“三杯倒”的某人就興奮了;這回雖然沒倒;可也進入了一個詭異的狀態,對面的戲臺是在唱戲,他則在這邊的觀戲樓上拿著個酒杯和酒壺到處找人拼酒,蕭行天和韓子安又攔不住他,不能做的太明顯嘛,景遠還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哥哥有這毛病,只當他愛好這一口罷了,還感嘆,沒想到這小二哥(?)還有這麼個愛好。
其實別人拒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