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拍櫃檯,“光這三個字,我要押十萬兩黃金!”
康三爺心中滴血,卻又不敢不從,比起錢來,命更重要。
步驚雲一咬牙裡,猶似要蹦出火花,“一個時辰之後,給我裝好馬車擺在門前。”
他說完這話,放下懷中女子,輕撫女子臉頰,“孔慈,稍等片刻,我就帶你去取冰魄。”
步驚雲就坐在櫃檯前,雙眼看著女子,盡是綿綿情意。對身外一切再沒有任何興趣。
一個時辰之後,十萬兩黃金裝上馬車,足足十多輛。
步驚雲見黃金備好,抱起女子,這才出門。門口圍看熱鬧的人,嚇得慌忙逃散。
步驚雲伸手一指,“你、你、你------,幫我趕馬車!”
直到步驚雲拉走黃金,裕康錢莊內的眾人,才似魂魄回了身體。
康三爺心口一痛,那可是十萬兩黃金,喉頭一甜,直接氣得當場暈倒。
夥計趕緊掐他人中弄醒,康三爺顫抖著手,指向前面,“快,派人去都城京機府衙,快去報案。”
第四十章敗給步驚雲
康三爺心口一痛,那可是十萬兩黃金,喉頭一甜,直接氣得當場暈倒。
夥計趕緊掐他人中弄醒,康三爺顫抖著手,指向前面,“快,派人去都城京機府衙,快去報案。”
俠王府,其距開封府主城五日路程。
雖然地處偏僻,今天卻是賓客眾多。
今天,正是老爺呂義的六十大壽。
本有兒子呂廉在外招呼賓客,可呂義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兒子怠慢了賓客。
穿著大紅壽袍本不該出來,可他還是出來了。
果然,一出來,就發現了Wèntí。
大堂之內,一字排開十多個箱子,全是閃閃發光的黃金,足有十萬兩之多。
呂義急忙問道,“誰送來的。”
呂廉道:“送黃金來的人沒說原因,留下這些黃金就離去了。”
“怎麼不留下客人的姓名,平時怎麼教你們的。”這麼大的數目,還全是黃金,呂義Zhīdào其中兇險,眼皮不自然跳了一下。轉向管家喝道:“呂一,怎麼回事?”
老管家佝僂身子,“小的問了,可是那人也怪了,就是不回答。他說老爺不在,就放下這些黃金,說是送給老爺的,然後他就走了。”
呂義語重心長,“我們俠王府向來以義馳名,這些黃金來歷不明,怎麼能隨意收下呢,為什麼不來內堂稟告我?怎麼能隨便留下。”
轉向兒子呂廉罵道,“趕快給我查明是誰送來的,給我送回去!”
呂廉俯首點頭,“是,孩兒這就去辦!”
正在這時,一人左肩扛著棺材,出現在大堂外,正是步驚雲。
步驚雲遠遠開口,顯然已經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呂大俠,這只是見面禮,你為何不賞臉收下?”
老管家眼見來人正是送黃金之人,卻見他肩扛棺材,極不吉利,趕緊呵斥。
伸手一擺,呂義見是步驚雲,記起兩年前雄霸欲殺自己,正是步驚雲幫他求情。
“原來是雲堂主,好久不見了。”
步驚雲眼中似乎多了些神色,“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當然,若非當年,雲堂主在雄霸面前替老夫說好話,我的人頭早就不保了。難得雲堂主光臨大架,怎麼不先通知我,好讓我親自迎接。”
“此行事出突然,我向你拿一件東西。”
呂義昂然開口,“雲堂主儘管開口,呂某定當盡力而為。”
“我要冰魄!”
步驚雲說出四個字,呂府眾人都是齊齊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