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善良可愛的小狗狗。”白牡丹拿著一包紅棗邊吃邊走了出來:“而且他也求你了不是。”
“可是……我還是輸了。”阿狗哭笑不得嘆了口氣:“他跪的不是我……是醫者父母心,是救死扶傷……不是我。”
白牡丹只是笑,卻沒有正面回答阿狗的問題,卻徑直走到了小球球的旁邊,伸手捏了捏她沒有受傷了那半邊臉,看著她睡夢中還在忽閃的長睫毛由衷的感嘆道:“好漂亮的女娃娃呢。不過我覺得呢,就算他不求你,你也會出手的對吧,因為你的善良是在骨子裡的。”
阿狗不置可否,只是蹲下身子開始檢查起小球球的傷口,在一陣細緻的檢查之後,皺著眉頭:“有中毒的跡象,只不過被以毒攻毒了。不過還是能看出來,對她造成第一次傷害的毒素跟襲擊我們的人使用的是同類藥劑。”
“不管那麼多,先治好她吧。我相信你的,你大概有幾分把握?”
阿狗低頭想了想:“給我兩天,兩天就行了,這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說完,他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大堆奇怪的瓶瓶罐罐,接著他又拿出酒精燈、滴管、天秤等等東西,並帶上口罩開始認真的配置起了藥劑。而他跟王堅所說的七天,是給自己留點後路以及在想辦法把王堅拖入這深深的泥潭。
當然,白牡丹倒是問了阿狗手中拿著的那個烏龜瑣是個什麼東西,阿狗倒也挺乾脆,只是把表面意思簡單的說了說,更具體的一點而都沒帶上。
其實阿狗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天然二給的,而是泥菩薩讓捎給他的,這是一枚衣錦還鄉的信物,當有一天後代子孫再回到家鄉時,用這個東西來當個念想,念想著父輩的旗幟。
不過阿狗……他早已經明白,自己的宿命就註定了漂泊,雖然他老爹經常跟他念叨什麼“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誰知之者!”,但是阿狗卻哪裡還有家鄉可還呢。所以,這衣錦還鄉的祝福,大抵拿去給孩子當個小玩具,然後隨便它在哪天就隨風而去吧。
而在阿狗給小球球致傷的這幾天,同時也是王堅苦苦等待的這幾天裡,全世界一些細瑣的角落裡傳出了各種詭異的謀殺案。
比如有人謀殺了一個去中國旅遊的美國清潔工,有一個英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在去亞洲度假的路上被人劫殺等等等等,看上去毫無預兆也毫無關聯,死者也都是全世界各個地方的人,別說互相認識,有的人恐怕往上數三代都沒去過彼此的國家。
這些兇殺案也都因為太過普通和難以找到線索而不得不暫時擱置。而他們的死亡在全世界範圍內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其他人忽略,可有的人卻不能忽略,因為喀秋莎在五天的時間裡已經從名單上抹去了四十個刺客的名字。這些人的名字被抹掉,就說明他們已經徹底的消失,而這種集中的大規模的消失……其實就代表了一個原因,這個隱蔽到極點的組織,顯然是暴露了。
而這暴露的原因和那些人怎麼能如此高效的抹殺一個又一個的精英刺客,這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迷,或著喀秋莎能找到這裡頭的關聯,但卻總有些什麼東西阻礙了她的思維方式。比如……如果在茫茫人海中確定目標。
“這是一種數學歸類法和推理技巧。”沙諾娃不知不覺悄然無聲息的走到了已經愁眉不展的喀秋莎的身後,眼神清淡的看著她手中的名冊:“只要知道其中一兩個點,就能大致推算出覆蓋範圍的方法。”
說完,她指著桌子上的世界地圖:“你把這些人所處的位置用線連起來,然後用顏色塗滿它。”
這個事情別人幹肯定得傻乎乎的去畫去塗。而喀秋莎只要略微一看,腦子中自然就形成了一個大致的圖形。然後把腦中的虛擬圖形和實際圖形一結合。她立刻發現這刺客組織的分部居然是一個圖騰,太陽家族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