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溫柔,他說道:“可以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失敗者要答應勝利者一個條件。不能反悔。怎麼樣?”
“沒問題!”弦一郎應得很堅決。全然沒有看到精市眼中的狡黠。
“對了,弦一郎,你喜歡什麼花啊?”自管自地叫起了弦一郎的名字,也不問人家的意思。無理卻難以讓人厭煩的作風。
雖是實在不想理會這個閒聊著的人,但弦一郎還是回了話:“只要是不是那種放在溫室裡養的花都還可以。”
“哦——”刻意地把聲音延長,呵呵,是個性明顯又直白的人呢。
只是,這樣的人只會更好騙罷了。
更何況,是弦一郎這樣的人。
會遇到很多騙子的吧,看來,自己將來要做好防護措施了。
挑起幾個沒有營養的話題,精市說著:“那,弦一郎以後就叫我精市吧,你看我都已經叫你弦一郎了。”
又不是我讓你叫的,你自己想叫我能攔住嗎,弦一郎有些嘀咕。
但還是有禮地回道:“請等比賽結束後再談好嗎?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吧。”
“幸村少爺,二少爺,請跟我來。”一個女僕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認出來人是爺爺身邊的女僕,弦一郎向她走去。
但卻被一旁的精市拉住,只聽他低聲呢喃著:“弦一郎,你難道忘了麼?已經身為人婦的你怎麼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呢?”
“你!”
還未待弦一郎把話說完,精市便上前挽著他的手,硬扯著往女僕那走去。
“呵呵,帶路吧,我們一起去。”精市笑著說。
弦一郎卻沒那麼輕鬆。
好強勁的力道,看來他的功底也不小。
也許是個強大的對手。弦一郎暗稱。
到達了爺爺的房間,女僕側身退到一旁,彎了彎腰,道:“幸村少爺,二少爺,慎正大人正在屋內等你們,請快進去吧。”
慎正是弦一郎爺爺的名字。
終於到了地方,弦一郎想著些東西,不再看身旁的精市一眼,雖然想要先進去,但由於禮教的約束,弦一郎還是微微讓開。給精市先走。
精市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偷偷地笑睨了弦一郎幾眼,步入房內。
弦一郎覺得心底有些不舒服。為什麼這個傢伙可以裝得跟個什麼事也沒有一樣。
要是以往,弦一郎斷不會如此,只是……
皺起眉頭,想起路上的……弦一郎有些慍怒。
倒退鏡頭。
來的路上,女僕在前面走著。
身後,則是弦一郎與精市並肩走著,眯了眯眼睛,眼波盪漾,竟又是一片風情,巧妙地掩飾住眼底浮現的精光。精市恰似不經意間,隨口問起:“弦一郎的星座是什麼呢?”
輕蹙起眉,弦一郎看著一側的精市暗凝。
悄悄地喝氣,弦一郎對自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會對眼前的這個紫發少年如此地謹慎?不過是一個吻麼……對方只是個少年啊。
於是便簡約地答道:“金牛座。”
“呵呵,我猜弦一郎的生日是5月20日對吧?”
驚訝地回眸,弦一郎有幾許意外。他竟猜得如此準確。
將眼底的笑意壓了下去,精市暗笑著實施剛剛在心底打好的下一步計劃。
似是知道了弦一郎心中所想,精市又道:“猜的啊。”
雖是有些疑惑,但抱著終歸不能失禮的想法,弦一郎並沒有問出口。只是轉過頭繼續平視前方,與身前帶路的女僕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眼中光閃,精市趁機輕喊:“弦一郎。”
聞言轉頭,弦一郎看著精市,眼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