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村精市又是何等人物,在被擊中的同時,竟然順勢傾下,又是打在弦一郎胸部。
於是慎正又道:“幸村——真田,2——1”
將眼神凝起來,弦一郎專注地注視著精市,想要從中找出一些破綻。
突然,精市的身邊露出一個細小的破綻,但弦一郎並沒有上前揮劍。
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的計策。
看著眼前的對手,弦一郎不由地心生欽佩,能打到這種地步,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弦一郎能把劍術練得如此精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多活的那幾十年,足夠讓他比別人更加容易掌握要領和領悟招式。而眼前的少年不同。
不愧是將來引領立海大的人物。幸村精市。
果然,精市只這樣維持了一小會,便放棄這種攻略,轉讓他主動上前橫揮,挑梁,但都被弦一郎一一化解。
弦一郎猛然間抓住了精市閃身的那一瞬,將劍斜刺向他。
可精市不但沒有躲,反而迎然而上,硬接了弦一郎那一劍。
因為就是抱著精市會躲開的想法而揮劍的弦一郎,就潛意識地用了十分力氣。薄薄地那層護衣又如何能抵擋弦一郎這全力一劍呢。
於是,只聽見“呲——”的聲響,竟是兩件護衣都劃破了,互相刺進了對方的胸腔。
原來精市是抱著想要豎批一劍趁弦一郎躲閃的時候再來一個挑刺的,結果不想弦一郎竟先比他出手,結果便是被他的劍刺進了面板裡去了,而精市的劍又還來不及收回,弦一郎又因為刺中精市而愣住了,這便導致了他們都互相受了傷。
兩人的血液,混著交纏的兩柄劍,緩緩滴下,最後交融在一起,離不出去。
精市看著血笑,往前一靠,倒在弦一郎的肩處,輕笑:“這一次,是我贏了哦。”說完,竟將弦一郎刺進自己胸膛的劍拔了出來,奪了過去,輕敲在弦一郎的腰側和肩部。
“幸村——真田,5——2,幸村勝。”精市自顧自地報著。
臺下傳來一陣驚呼。
還是慎正反應快,連忙揮手招來手下,將倒在臺上的弦一郎和精市扶起,準備送往醫院。
正當一位手下打算抱起弦一郎的時候,一道聲音阻止了他。
“不用了,讓我來。”
“是,老爺。”
沒有理會其他人,真田義久走進劍道館,走上臺,伸手抱起弦一郎,望著傷口皺眉,厲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叫救護車過來!”
“是,老爺。”
撫摸著懷裡人兒的眉眼,義久眼神微沉,他又抬頭望向那個正被別人扶著,還強撐著沒有失去意識的幸村家的少爺,一陣冷眸。哼!想打弦一郎的主意麼?
休想!
你憑什麼阻止?
毫不示弱地以眼神挑釁著,精市按住傷口,凜然地回視著真田義久。
最後,精市被幸村家派來的護衛給接了回去。
坐在車上,已經被簡單包紮了的精市笑得柔軟,呵呵,這次,弦一郎,你可逃不掉了。
只是,精市眼神微凝,那個真田義久,弦一郎的父親絕不簡單。
對自己的兒子動了心思麼?
不過,我是決不會放手的,真田義久麼?
我最討厭,別人搶我的東西了。
吶,弦一郎可是我的妻子呢。
可別動我的人啊。
真田義久!
閉上眼睛靜思,精市微嘆:“弦一郎……你是我的妻子呢。可別出牆啊。”
而另一邊,弦一郎則被義久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到了醫院。
“彭——”一陣撞門聲。
“弦一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