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凝雨看到躺在吳來懷中昏迷的雪兒,以及雪兒嘴角殘留的血跡,大吃一驚,急切地道:“無賴,雪兒怎麼了?”說著便欲去接過吳來懷中的雪兒,但卻被吳來阻止。
吳來道:“雨兒,雪兒現在受了重傷,我正在為雪兒輸送真氣,你不要亂動雪兒,這樣會加重雪兒的傷勢的。”
聞言,冷凝魚大驚,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急切地道:“無賴,雪兒怎麼會受傷?雪兒不會有事吧?”說著眼角已經出現了淚花。
旁邊的幾人都是大吃一驚,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吳來道;“雨兒,雪兒現在傷的很重,有沒有事情我也不清楚。”見到冷凝雨流淚,吳來連忙道:“雨兒,你放心,雪兒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一定要治好雪兒的傷的。”
一聽吳來也不清楚雪兒的傷勢,冷凝雨哭道:“雪兒,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然師姐怎麼向師父交代?”
對於冷凝雨的哭聲,吳來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要找一些話來安慰話,卻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這時,旁邊的管風止道:“吳少俠,你先讓我看一下雪兒的傷勢怎麼樣?”
聞言,吳來點點頭,停止了繼續為雪兒輸送真氣,但還是緊緊地抱著雪兒。
管風止輕輕地將手放在雪兒的脈搏上,閉上眼睛探視起來,旁邊的吳來、冷凝雨幾人都是緊張地看著管風止。
片刻,管風止突然臉色大變,睜開了雙眼。
吳來與冷凝雨幾乎同時道:“前輩,雪兒怎麼樣?”
管風止鬆開了雪兒的手臂,搖搖頭道:“雪兒受的傷很重,她的全身經脈都已經被強大的內力震斷,性命危在旦夕。”
一聽到雪兒性命危在旦夕,冷凝雨的臉頓時變的蒼白,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一樣,一下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不會的,雪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全身經脈被震斷這就意味著一個練武之人已經廢了,離死不遠,冷凝雨當然知道,所以才會有如此的反應。
聞言,旁邊的白衣幾人也是大吃一驚,悲由心生,和雪兒相處了這麼多天,已經漸漸喜歡上雪兒這個天真可愛好鬥的姑娘。
聽到管風止的話,吳來心中一痛,道:“不會的,雪兒不會有事的,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治好雪兒的。”
見眾人苦笑,管風止不由苦笑道:“你們不要這樣子,我話還沒有說完。”
聞言,眾人都是一臉驚喜地看著管風止,本是軟倒在椅子上的冷凝雨也是驚喜地看著管風止,想要知道管風止後面的話。
吳來道:“前輩,是不是雪兒有救了?你快說。”
管風止道:“不錯,雖然雪兒的全身經脈已經被震斷,但是卻有很多靈藥可以修復雪兒斷裂的經脈。”
聽到管風止的話,冷凝雨頓時大喜,雪兒有救了,連忙道:“前輩,都是什麼靈藥可以修復雪兒斷裂的經脈?”
見吳來幾人急切的目光,管風止道:“千年雪蓮、萬年何首烏、成形的人參,以及其他一些罕見的靈藥,或者是以這些靈藥為引子煉製的藥丸,都可以修復雪兒的經脈。”
旁邊的白衣介面道:“前輩,這些靈藥都是非常罕見,我們又到哪裡去找?而且雪兒的傷勢也不可能拖到我們找回靈藥。”
聞言,吳來、冷凝雨幾人本是有了喜色的臉,頓時暗淡了下來。
確實,正如白衣所說的那樣,這些靈藥都非常罕見,難找,即使找到,雪兒的傷勢也拖不到那個時候。
千年雪蓮只有塞外雪山上才有生長,而臨州距離塞外不下數千裡,就是以吳來的閃天決全力施為,來回也需要數天,更何況雪兒的傷勢根本不能拖,而萬年何首烏只有在深山中才能找到,他們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