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之上翻滾起來。
緊接著,從地面抓起了一塊裘皮大衣的碎片,矇住了臉孔,隨即呼喊著飛身離開了擂臺。
見到這樣的一幕情景,眾人一半覺得好笑,一半卻覺得十分可悲。平心而論,這一戰其實中年女子輸在了武功不敵對方,並不算輸的難看。但偏偏碰上了韓林這樣瘋狂的對手,才變成了這樣自取其辱的模樣。但不管怎樣,韓林卻是徹徹底底的戰勝了。
“吳來,此人和你有這樣深的淵源,從我看來,武功卻像是比那夜蒙面之時更加厲害了。”
尤曉冉輕聲傳音道:“此人雖然表面上看依然十分癲狂,但從擂臺之上的表現來看,卻已經退去了多半,否則不會有如此縝密的舉動。倘若此後和此人對陣,當真要更加小心謹。”
吳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視線卻始終盯住韓林離去的方向。
“嗖”
韓林一戰取勝卻,卻並沒有在擂臺附近再做逗留,而是朝著棲身屋舍方向急掠而去。在他的心中正在想些什麼,旁人不得而知。但一定是異常痛快淋漓的。
從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到一心求死,再到自苦其身,依靠練武來撫平酸楚,韓林內心之中的煎熬,旁人根本無從感觸。
但是今日的擂臺之上,他卻痛痛快快的勝了一場,而且依然沒有用盡全力。可想而知,後面的較量如果能夠再勝出兩場的話,便能夠完成江城之行的目的了。
“踏”
韓林猛然朝著前方急掠了十幾丈,忽然卻停下了腳步。
“誰,出來”
他低聲吼道。
“相公,是我,萍兒”
從樹後閃出了一個嬌小豐滿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
韓林先是一愣,緊接著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怒氣:“這麼說來,剛才你便是也在擂臺那裡,然而復又跟著我折返”
“是,相公,萍兒不放心你,所以一定要去看看你的那一陣”
萍兒的口中似乎正在嗚咽,低著俏臉輕聲說道:“相公勝了,萍兒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但是相公明明能夠不用負傷,卻為何依然這樣折磨自己。”
“負傷”
韓林看了看自己血液已經凝結的手掌,忽然笑了:“不受點傷,我卻不知道自己還活著。”
緊接著臉色變色的冷峻下來:“我不是多次和你說過,只要呆在屋中等我回來就可以了,為何要來管我擂臺之上的閒事”
“相公,萍兒已經是你的人了,難道連關心你都不可以嗎”
說道這裡,萍兒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流淌下來,再也停止不住:“萍兒剛才聽得真真切切,相公口口聲聲的說道,心中只認得唯一的女子,這個女子,想必不是萍兒了吧”
“你”
韓林先是低吼了一聲,狂躁之意升起,剛想發作,但看見萍兒眼中的淚水,終於將話語收了回去。
“萍兒,那是我對戰之時說出的話語,不能作數。”
韓林刻意將聲音變作了輕柔起來:“你看,這是什麼”
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閃動著明亮光暈之物。
“這顆紅玉”
萍兒驚訝的叫出聲來:“是相公從哪裡得來的”
“擂臺之上,借花獻佛。”
韓林又是一笑,將紅玉塞進了萍兒的手中:“這件戰利品,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多謝相公,萍兒我、我”
萍兒的臉上破涕為笑,卻從眼角閃現出更多的淚水。
兩人的身形復又開始移動,朝著屋舍之中前進。
一道高大的人影飄落在了擂臺之上,這是一名器宇軒昂的老者。身上的衣衫十分考究,掌中長劍的劍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