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還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我一會兒為這位姑娘熬一副藥,喝上幾天就好了。”
“有勞大夫了。”耶和魯聽大夫這樣說,才算放了心。他目送大夫離開,一回頭,卻見哈日珠拉正盯著自己看。
耶和魯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貝勒爺?”哈日珠拉盯著耶和魯問道:“你不是說你是一個佐領嗎?”
耶和魯輕咳一聲,歉疚的看著哈日珠拉,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向你們隱瞞的,只是畢竟是在察哈爾境內,我當時又身受重傷,實在不方便向你們透露我的真實身份。”
“那你到底是誰?”
“我叫薩哈廉。”
哈日珠拉雖然遠在察哈爾,但是對薩哈廉的名字也有所耳聞,他的父親是位於三大貝勒之首的代善,傳言說他自幼征戰,攻無不克,曾把林丹汗打得狼狽逃竄。她沒想到耶和魯竟然就是薩哈廉。
“薩哈廉?你就是薩哈廉?”哈日珠拉是在沒有辦法把那個傳言中能征善戰的大將軍與眼前這張溫文爾雅的面孔聯絡在一起。
“如假包換!”薩哈廉本以為哈日珠拉會怪他對她隱瞞身份,沒想到她竟對他的真實身份滿臉的不相信。
其實,哈日珠拉原本就不相信他只是一個佐領,她也能理解他的隱瞞,只是沒料到他竟然會是大金的和碩貝勒,大名鼎鼎的薩哈廉。
薩哈廉見哈日珠拉沉默不語,小心的問道:“海蘭珠,你不怪我?”
哈日珠拉搖搖頭,說道:“如果換了是我,在那種環境下也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薩哈廉感動於哈日珠拉的通情達理和善解人意,由衷的說道:“謝謝你!”
哈日珠拉微微一笑,抬手拂過腮邊的幾縷細發,卻在指尖觸及臉部時感到一陣疼痛,她用指腹向臉上摸去,觸及到一條細長的疤痕。
哈日珠拉看著滿臉擔憂的薩哈廉,說道:“能給我一面鏡子嗎?”
薩哈廉安慰道:“海蘭珠你別難過,你臉上的傷口並不深,大夫說只要好好保養,疤痕很快就會消失的。”
哈日珠拉說道:“我沒事,我只是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薩哈廉遲疑了一下,從抽屜中取出了一面鏡子遞給哈日珠拉。
哈日珠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左臉白皙的面板下有一道兩厘米多長的紅色疤痕,看上去有些怪異。傷口已經結痂,只要不去觸碰,就感覺不到疼痛。
薩哈廉站在哈日珠拉床前,心疼的看著哈日珠拉說道:“海蘭珠,你放心,我一定會去幫你找最好的藥材,讓你的臉儘快好起來。”
哈日珠拉對薩哈廉笑笑,搖頭說道:“沒有關係的,只要嚇不倒人就好。”
薩哈廉沒想到哈日珠拉麵對臉上的疤痕竟如此雲淡風輕,在他的印象中,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只有她,在這樣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可是,她即使是臉上多了這樣一道疤,也仍舊是漂亮的。
薩哈廉俯下身將哈日珠拉的被子向上拉了拉,說道:“我軍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一點兒再來看你。”
哈日珠拉對薩哈廉點點頭,“那你快去把,不用擔心我。”
…
哈日珠拉休息了幾日,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傷口結的痂也已經脫落,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痕跡。這幾日薩哈廉把帳篷讓給了哈日珠拉,自己則一直和士兵睡在一起。哈日珠拉一面對於薩哈廉的悉心照顧覺得過意不去,一面又擔心婉吟和無憂,傷勢一好,就想盡快向薩哈廉辭行離開,可是這兩天一直不見薩哈廉的蹤影,哈日珠拉等得焦急,於是走出帳子,準備到外面找找。
這是哈日珠拉第一次走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