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粗魯了。”
“還……還好。”其實……那好像只是看起來恐怖一些,實際上不怎麼痛,倒是她現在全身骨頭彷彿要散了一般。
風絕凌將她扶了起來,從懷中摸出一白色瓷瓶,從中倒出了一些透明而具薄荷香味的液體塗在她淤傷處。
當塗到她胸前的軟丘時,他輕聲溫柔的問:“早上,弄疼你了沒有?”
雲若沒想到他會問那樣的話,她將臉埋入他懷中,羞於啟齒。
她嬌羞的模樣使得早上初試雲雨的狂喜又回到了他心頭。風絕凌低頭細吻著她的眉眼,最後纏綿於她欲言又止微啟的紅豔櫻口,修長的手指大膽地尋找起胸前的春光——
在雲若嬌喘吟哦聲中靈慾交織了這一刻,他是夫,她是妻,共赴雲雨,共習周公之禮。
夕陽沉去,月娘也羞得掩去了臉。
第七章
皇城第一酒樓,雲客樓。
說起這家名字號,那可是上達皇親國戚,下至市井子民都有耳聞的。只是一般黎民百姓也只有身上有幾個小錢的才進得了雲客樓,否則只有聽聽名字過過癮了。
故凡是進得了雲客樓的,非富即貴。
如今放眼酒樓中,或品茗、或用膳、或低聲交談、或高談闊論的,哪一個不是某某大官、某某富豪。
靠窗的雅座是少數達官貴人的特權,東角的視窗此時就坐了位青袍老者和一黃衣公子。明眼人都知道,那青袍老者即是皇上寵妃李妃的父親平王,李浩然。而他對座的黃衣公子即是霸道跋扈的雲將軍府中的雲濟秀。
“雲老弟,最近瞧你挺不得意的,怎老鎖著眉啊?看得老哥哥我心情都不由得沉了。”李浩然是因為愛妾可兒是雲濟秀所贈的賀壽禮而走得很近。他疼極了可兒,也就抱以感謝之情地對待雲濟秀。
“我心情糟,連老哥哥都看得出來。”由他和李浩然稱兄道弟就知交情匪淺。“最近是有些不得意的事。”雲若失蹤至今已經兩個月餘了,任他怎麼找,幾乎把皇城尋遍,就是沒能找到她。
他曾懷疑過雲若失蹤一定和馮鍾豔有關。於是他找來了心腹阿忠,問阿忠雲若失蹤的當晚,靜王妃在哪裡、做什麼,沒想到阿忠肯定的說,那天靜王妃身子不適,早早就喝了藥,歇著了。
真的是錯怪她了?
可是……除了她,又有誰會用這招調虎離山計救走了雲若?是那個白衣人?
不!他若真的要救雲若,憑他的武功身手,不需要用這招調虎離山,更何況那黑衣人身形嬌小,絕不是那白衣人那樣高挑。
眼看那夜就要得償宿願了,卻在緊要關頭給人破壞,這口氣,叫他如何忍住?
最好別讓他知道是誰壞了他的好事,否則他非把那人千刀萬剮不可!
“看得出來,怎會看不出來,怎麼,有啥事情說出來聽聽,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到底。”
“老哥哥人脈廣,不知道可否幫我尋這畫中女子的下落?”雲濟秀把雲若的畫像拿出來。這畫是從雲夫人房裡拿過來的,出身書香門第的雲夫人習得一手好字、好畫,去年春天,她特地為雲若畫了這一幅畫。
李浩然接過了畫,定眼一瞧,心中喝采,哪來的人間絕色?他看得目不轉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訝異表情。
此女只應天上有,這紅塵中哪來這等美女?他心想,只怕連皇上身旁的寵妃都無一人及得上!“怎麼,這是雲老弟的紅顏知己?”
李浩然沒見過雲若,自然不知道她是雲將軍府的人,更不知道她該叫雲濟秀一聲“兄長”。
雲濟秀不會傻得把畫中的人即是“胞妹”給說出。因為,他的胞妹該是靜王妃,又怎“走失”了呢?
“是未婚妻,只是被歹徒挾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