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僅餘的理智全部飛往九霄雲外,她抱緊了他,一雙手不安分的來到他腰間的束帶。
風絕凌星眸望向她,她羞愧難當的咬著唇,垂下手,將臉別到一邊,又羞又氣的落淚,哽咽著聲音,用著僅餘的理智說:“走開!你走開!”他再不走開,她等一下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了。
現在她的舉止真的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如果可以,她不會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表現得如同蕩婦淫娃一般的飢渴、無恥。
天……誰來救她。
風絕凌坐在床緣,他修長的手指拂開雲若因淚、汗而貼上在額間、臉上的髮絲,然後順勢而上,將她挽在腦後的長髮一鬆,任由如黑瀑般的長髮直瀉而下。
“美麗的姑娘不該哭的,哭了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我風絕凌的妻子更該是美麗的。”溫柔地拭乾她的淚,他說:“怎麼不抬起眼看我?莫非嫌我長得醜?”
“不……不是的”她抬起眼。“我……”
“這不是你的錯。”他輕吻著她緊鎖的眉宇。“閉上眼。”他低沉而沙啞的嗓音令她恍若被催眠了一般,她緩緩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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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竟已經是近黃昏時分。
看著由窗稜透進來的橙紅色陽光,雲若還以為天尚未亮,於是蒙被又打算睡。
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又坐臥了起來,眼角瞥到衣被上點點的殷紅血跡,這才想到了早上她和風絕凌的事情。
現在她渾身舒爽,只是頭仍有些暈眩,想必那合歡散的毒已解了吧!
看著那初經人事的落紅,紅著臉的雲若呆呆的想事想得出了神。
經過早上的事,她和風大哥已成為夫妻了,可是那是為了救她,不得已才……
他是被迫的嗎?
想起了早上的一番雲雨,她的臉真熱得可以煎蛋了,老天!她怎麼可以滿腦子都想著那件事?
胡亂著思緒,一直到她聽到外廳傳來了落閂的聲音,這才回過神,想起了此刻自己身上仍一絲不掛。
天啊!衣……衣服,她的衣服呢?
在匆忙之際,她只來得及穿上褻褲、內裙,以及上半身的肚兜,但連肚兜帶子都來不及繫上,便只得狼狽地捉了被子遮掩,躺回枕上。
風絕凌走了進來,手中拿了一碗解毒的茶水。隔著紗幔,他問:“雲若,醒了嗎?”
“呃。”天,這樣忽然面對他,多難為情。真的,希望暫且可以不必面對他。不知怎麼,早上的一些“驚心動魄”的撫觸和感受一併又回到雲若的腦海。真……真是,她怎麼會滿腦子情色影像?
合歡散的功力果然不同凡響,連解了毒之後,仍有後遺症!
風絕凌把幔布分往兩邊勾妥,有些奇怪的看著背對著他的雲若。
“怎麼了,身子仍是不舒服嗎?”他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外的耳根和脖子都是紅色的。“轉過身來,我替你把個脈。”合歡散的毒不會未退盡吧?
“不……不用了,我……沒事啦。”她心中因想著“不堪”的心事,此時臉才會紅得可以煎蛋,要是讓他見著了,那……死了算了!
“是嗎?那就好。”他撫了一下她的秀髮。“那起來吧,外頭的水榭很美,一塊欣賞夕陽吧。”他這麼說時,眼尖地注意到她雪白頸根上的一枚紫青。
很自然地,他想看個究竟。於是,他拂開了她貼在頸間的發,看見一處一處的淤痕。
老天!他早上怎地如此粗魯,他全用啃的嗎?否則怎會這樣?
追尋淤傷處的多寡,他自然地把雲若轉過來面對他,甚至拉低她死命提高在下巴處的被子。
雲若的頸子至胸前被烙下了許多吻痕,那紫紅的淤痕在她白皙的膚上更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