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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聽,還真有理。轉頭對小太監道:“去,把此間事告知張公公。”

……

張讓來得很快。過來的時候,田潤就看見了。這時的張讓,年紀估計有五十多歲。五官端正,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張讓道:“稀奇、稀奇。小姑娘也想做正官。”走了過來,道:“小姑娘,灑家猜得到,你一定有什麼寶貝要獻與灑家,然後讓灑家為你出錢買官,是吧?”田潤道:“正是。”

張讓道:“這幾天,朝廷正在爭論此事。小姑娘就等上一等。若是聽到田澤坤做官的訊息,再來找灑家。如何?”田潤走了兩步,湊近張讓,低聲道:“我就是田澤坤啊。”

“啊!”張讓大叫一聲,又退開一步,道“不可能,不可能!田澤坤不可能只有你這歲數。再說了,田澤坤本來就能做官,又何必跑到這兒花冤枉錢。”田潤道:“門口有車騎將軍府的親兵,是給我們帶路的。他們可以證明,我就是田澤坤。”

張讓一聽,向小黃門道:“去,把門口的將軍侍衛請進來。”

兩名親兵被請了進來。很快,就證明了田潤的身份。張讓道:“看不出來啊,這麼小的姑娘,就殺了那麼多的黃巾。”田潤道:“保家衛國不分長幼亦不分男女。謝公公謬讚。”

張讓撓了撓頭,道:“既然你真是田澤坤,酒家就幫不了你的大忙,你的寶貝,灑家怎麼好收呢?”

“看一看,總是無妨的吧,”田潤把笛子拿了出來,“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樂器。我可以演奏。但是,這件樂器,我是準備讓張公公以後親自演奏給陛下聽的。因此,我要問問,在這兒演奏,陛下不會聽見吧?”

張讓聞言,和那名老宦官商量了一下,道:“慎重一點的好。我們換個地方。”

出門,田潤讓皇甫嵩的兩名親兵就在那兒等著。然後偕王越,跟著張讓和那個老宦官七彎八拐,終於到了一個隱蔽之所。

這個隱蔽之所是一處流水所在。水邊石頭被磨頭很是光亮。估計經常有人在這兒洗衣服。田潤這次只奏了一小段。這小段旋律,是小提琴協奏曲《梁祝》的開篇。與淙淙的流水配合,非常悅耳。

張讓聽了,問:“學這個,不難吧?”田潤道:“難,十分難,難於上青天。不過張公公天賦奇才,我想,不超過三天,就能學會。”

張讓見田潤說話有趣。明明回答不難,偏要倒著說,還順便把自己捧一下:“你有空教我?”田潤道:“空是沒有。教張公公吹笛的時間倒有。最多三天,包教包會。”說到這裡,田潤急忙剎車。差一點就說出“如果不會,學費包退”了。

“但是,灑家能幫你什麼呢?”張讓道,“什麼都幫不上的話,灑家不敢收你的寶貝呀。”

“這樣吧,”田潤道,“我想做毛城的縣令。毛城縣令無缺,就調原來的縣令到廣宗去吧。”

張讓一聽,道:“這個倒行,可好像還是不夠。”

田潤又道:“這位,大俠王越,是我的丈夫。他沒有做官的本事,也不想做官。但是,先母遺命,要他混個一官半職。我想,不如讓他教陛下學劍,混個‘帝師’的稱號。”

張讓望了王越一眼,把田潤拉開幾步,輕聲問道:“他真是你丈夫?”

田潤道:“公公是擔心他會行刺吧?那可不必了。”田潤幾步走到王起面前,說:“現在我命令你把眼睛閉上,全身都不要動。”王越照辦了。然後田潤抱著王越的頸子就往其嘴唇輕輕地親了一下。“好了,命令取消了。兩位公公相信他是我丈夫了吧?”

張讓道:“信了。不過,陛下學劍,恐怕力有不逮呀。”田潤道:“這我早就猜到了。因此讓王越專門為陛下精編了一套劍法。保證陛下能學能使,而且使出來非常好看。”

張讓聽了,有些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