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不需要對安全問題有太大的擔憂,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大家的安全。回來的時候,士兵們還帶回了十幾只野羊。當然是用弓箭射的了。
“好,安營紮寨,埋鍋造飯,”劉備命令道,“這些野羊,宰來吃了。”這個時代的命令和規則,都是很籠統的。沒有什麼細則之類的東西。同樣的埋鍋造飯的命令,在士兵們分頭熟食和軍隊集中熟食的兩種情況下,差異是很大的。而這時,不僅是集中熟食,而且熟食的東西都還在船上,就更復雜了。於是,一些士兵到船上去搬運炊具,另一些士兵在岸上挖灶,還有一些士兵則去伐木。
島上居然有兩口泉眼。泉水奔流。彙整合溪。在兩溪交匯的低窪地帶,形成了一個個大小不等的淡水湖,真正是天然的浴場。在士兵們忙碌的同時,劉備和閻柔帶著三鬥,就去洗澡去了。當然,有十幾個親兵跟隨。而且,跟隨的親兵也會同時洗,而並不是肅立一旁。劉備這邊的規矩,並沒有兩千年之後的黑社會那樣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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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慎的《說文解字》裡,解釋“洗”為“灑足也”,解釋“澡”為“灑手也”。據此看來,古代的洗澡與現代的洗澡意義並不完全吻合。而只有將許慎對“沐浴”的解釋與“洗澡”合起來,才是跟現代差不多意義上的洗澡。因為“沐,濯發也”,“浴,灑身也”。
《禮記。內則》曾對洗澡規定為:五日則湯請浴,三日具沐。其間面垢,潘請;足垢,湯請洗。一般人們洗澡的程式為:“浴用二巾,上下綌。出杆履蒯席,連用湯,履蒲席,衣布晞身,乃屢進飲。”人死了也要剪去手腳指甲,洗澡後才能發喪。至於“孔子沐浴而朝”,則為眾所熟知。春秋時期,人們對洗澡是嚴肅而又認真的。洗澡若想舒服、徹底,當然是在熱水池中最為理想。
浴池比較明確正式地出現,大約在秦始皇當政期間。唐代杜牧《阿房宮賦》中就有“二川溶溶。流入宮牆”、“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的句子。從這裡可以推斷:阿房宮中是築有水道的。外面的渭、樊二川之水,可以引流入宮。宮人洗浴之後的脂粉水,又透過水道流出,以至使“渭流漲膩”。由此可以想見阿房宮中是有浴池的,而且數量不少,質量也不低。它表明了阿房宮中水道是經過精心規劃、設計的,設計者考慮了地形、坡降、流向,使水道既能吸納河水,又可經過迴圈排出髒水。阿房宮中甚至有過濾渭、樊之水的設施,使其晝夜不捨,汩汩流瀉。
貴族作為社會上層的代表者,需要整潔的外表,以與其赫赫聲威相匹配。南朝《世說新語》就主張洗澡後必換新衣,可見貴族將洗澡作為講究衛生的一個內容,並建立了一套程式。但是貴族不可能使洗澡成為少數人的“專利”,比如對僧侶來說,洗澡就是侍奉佛事的必備條件之一。
而對於劉備、閻柔、三鬥等人來說,就沒有這樣講究了。算上同行的親兵,全部都是粗人。他們不可能像現代的女人一樣,三天不洗澡就渾身不舒服。實際上,在沒有勞動沒有訓練沒有流汗的日子裡,一個月不洗澡。那是經常的事情。此番出海,雖然劉備、閻柔、三鬥等人並沒有花費多少體力,但是,整日的海風,總讓人感覺身上裹了一層鹽巴。因而這才產生了洗澡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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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開始宰羊了。士兵們有許多天都沒見著葷腥了,因而人人饞涎欲滴。
儘管大海有魚,士兵中有漁民,也可以輕易弄到漁網,但此時這裡是水軍,此行是去打仗的。因而是不允許捕魚的。從這兒,也可以看出。那兩副釣具也是有些不合軍紀的了。
有些修煉的人說,人如果只吃植物,不吃動物,人的身體會更好。是不是真的,就不一定了。但是,的確有這種看法。認為吃動物的人,導致了對動物的殺生。
其實人和動植物都是地球母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