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也會覺得耳邊有那樣的慘叫。
慢慢習慣了就好。
又說了幾句,見招弟堅持,劉氏也就沒再強求什麼,只是說了還等兩日如果在這樣,就一定去三叔家裡住。
招弟知道娘這是擔心她的身體,也就沒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
早飯過後,便又開始新的勞作了。
這兩日,水稻已經成熟了,所以家家戶戶也都忙碌了起來。
對於收割水稻,招弟是幫不上忙的。
因為水稻收割過後,都要整齊的弄成小把捆好,這樣脫粒的時候才方便…可就按招弟割青草來看,一把青草都拿不住,就更別提有半人高的水稻。
而且這水稻的葉子十分割人,一不注意,胳膊上就會割出一條條紅色印記,又痛又癢…所以連得弟也沒下地。
至於劉氏,則是不時的幫襯一下,要是太陽毒了也受不了,也後悔提前收活。倒是田光明,經常是忙到午時才回家,下午又很早的就出了門。
對此,招弟是勸了好幾次,“爹,太陽要是毒了就早點回家,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田光明則微微一笑,“我省得。”
招弟無語,說實話,她也清楚爹是怎麼想的,便也不好再勸說什麼,因為就算她再勸,爹也聽不見去,所以還不如等到時候種植草藥多賺一點錢,那樣爹孃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她暗暗下定決心。
幸虧天氣沒有作怪,一鼓作氣的忙碌了五天,等家裡的水稻脫粒完,又暴曬了兩天,收進倉過後,才是鬆了一口氣。
劉氏看著進倉的稻穀,笑道:“今年雖說收成沒往年好,但收割水稻這兩天老天爺倒是沒有作怪,要不然一下雨,就有得忙的了。”(糟了,寫到這點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開篇的時候,拾稻穗時已經是深秋,可在這兒才七月月,秋天才剛剛來啊…大家原諒。)
田光明贊同的點了點頭,“去年那會兒,剛收水稻,二妹又犯病,天又不停下雨,可跟個陀螺似的,忙個不停。”回憶著去年那時的囧樣,田光明的眼裡剩下的都是歲月沉澱下來過後的幸福。
招弟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那段時間她才剛醒過來,雖說有些迷茫,但現在想起來,那噓寒問暖的場景,心裡竟也是跟釀的陳酒一般,隨著時間慢慢散發出清香,迷人而醇厚。
原來,記憶中的一切都那樣的幸福。
“不過,經那麼一事,我家二妹可跟變了個人似的,越來越懂事了呢!”劉氏臉上的笑也越發好看,“倒也是福氣。”
招弟笑,她笑自個兒是幸運的,重活一世,有了這樣一個家。
…
一陣轟雷,烏雲從天際翻滾而來,烏壓壓的一片,整個天色都暗沉了下來,但還沒有下雨,空氣中變得十分悶熱了起來。
“動作快些,這雨就來了。”田光明的聲音急了起來,他正彎身把大簸箕裡的水稻用笤帚掃在一起。
田光學也已拿出了兩個籮筐,把先前那個簸箕裡的稻穀全部倒進了籮筐裡,幾乎是沒歇氣,又忙著往屋裡端。
不過自打是病了過後,他的身子始終有些不前了,連一個籮筐端起來都有些費勁。田得壽看見,放下手裡的東西,幾步過來,就端了過去。
就連招弟、得弟和富貴幾個孩子也是忙個不停,把小簸箕裡的幹竹筍與紅辣椒都收起來…
剛好,最後一籮筐剛抬進屋裡,雷陣雨就嘩啦啦的下來了,那雨就像是誰在天上用盆潑一樣。伴隨著的,是一陣風吹了起來。
明明才過午時,天卻暗的跟傍晚似的。
廖氏端了一盆水出來大夥兒洗手,笑著道:“今兒多虧了大哥大嫂幫忙,要不然啊,都來不及了呢!”
劉氏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