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冷下臉來:
“你不說,我去問別人也一樣。只不過這其中的差別,你可曾考慮清楚?”
岑雷的額頭瞬時冒出汗珠,如今江遠統領赤虎壇,直接管著自己。如果自己堅持和他不一路,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咬了咬牙,岑雷終於開口回答:
“是尚源尚長老。”
“尚源?”江遠並不知曉這個人,“他是誰,說來聽聽?”
一旦鬆了口,岑雷也只能繼續說道:
“尚長老是彭城分舵年紀最大,資歷最老的一個長老,並且在總舵之中,也有著不少關係。”
江遠冷笑道:
“老傢伙不敢直接和我作對,就派一個老鴇來試探我。也罷,我們就去脂紅館一趟。”
說完之後,江遠就打算離開大牢。
岑雷卻還站在原地猶豫不決,江遠明顯是要去脂紅館找麻煩,他這麼跟去豈不是徹底與尚長老鬧翻。
江遠回過頭,望了一眼岑雷:
“還愣著幹什麼?”
岑雷不敢看江遠的目光,只能頹然說道:
“。。。。。。好吧,江香主我陪你去。”
江遠微微笑了笑:
“好啊。不過我說的是,你先把這幾個人販子解決了。你一會這樣做……”
兩人走出大牢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昏暗下來。
脂紅館是一座三層雕欄畫棟的精緻小樓,也同樣是彭城之中最為豪華的青樓。
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武林豪客,都喜歡到這裡一擲千金。就連喜歡尋歡作樂的普通人,也都將能在這裡一度春宵作為目標。
江遠兩人進入脂紅館,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在大廳中央便是一個圓形的舞臺。圍繞著舞臺則擺放著十多張桌子。
擁擠異常的男人們,要麼坐在桌邊聊天喝酒,要麼簇擁在舞臺下朝著臺上望去。而舞臺上則有幾名妖嬈美豔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不斷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熱舞的女子各個年齡階段都有,再加上身上幾乎只著片縷,簡直是誘人無比。
舞臺靠後的地方,還有樂師在緩緩演奏琴笛蕭鼓。
當達到興奮之處,不少客人紛紛將手中金銀朝著舞臺上投擲而去,搶到銀錢的舞女們則舉杯豪飲致謝。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館中有著不少身穿星魔海制服的打手,有的見到江遠二人,急忙匆匆上前引路,將二人引到舞臺一旁的桌椅坐下。也有的幫眾匆匆離去,顯然是去通報訊息。
江遠二人坐定,正主還未等來,卻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笑起來一雙三角眼幾乎看不見的漢子,正是王天霸。
只見王天霸唯恐別人不知一樣,當眾就普通跪下給江遠磕了個頭:
“義父,孩兒聽說您老來這裡找樂子,便馬上趕過來了。別的不說,這地方孩兒我熟,每個姑娘會些什麼手藝,孩兒都一清二楚!孩兒已經交待彤姐帶最好的姑娘來了,還請義父稍候,讓孩兒為義父講解這裡的玩法。”
江遠沒想到王天霸會來,不過來了正好。他哈哈笑了笑:
“好兒子,來我們旁邊坐好。”
王天霸受寵若驚地坐在江遠旁椅子上,只敢坐下了半個屁股。
坐下之後,王天霸便頻頻敬酒,江遠也來者不拒。
沒一會的功夫,只見一個美婦帶著三個漂亮姑娘緩緩而來。
那美婦面容妖嬈誘人,臉上粉黛胭脂施得恰到好處,一顰一笑似乎能奪人心魄。她身穿錦繡紅裙玄裳,身段透露出成熟魅力,她一手持著一杆金制玉嘴的煙桿,另一手則捏著一塊紅帕。
王天霸不知昨夜發生的事情,只當江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