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過是如同兩群螞蟻在打架。
他可以輕易決定勝負,戰場上的一切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懸念。
江遠沒有參與其中,也是希望冥獄在這一場戰爭之中獲得鍛鍊。
如今冥獄融合的勢力太多太雜,很難具有向心力。
而這一場戰爭就如同鍊鋼一樣,將多餘的雜質煉化排除,保持冥獄的純淨和凝聚力。
至於這場戰爭中會死多少人,那並不重要。
經歷過戰爭的洗滌,冥獄勢必會具有更為旺盛的生命力和活力,到時候才算得上有資格去為更遠大的目標效力。
所以即便外面殺得血流成河,江遠卻也不聞不問,除非冥獄面臨失敗,否則他不會出手。
而在別的地方,可是有著更為有意義的事情。
……
於玲的腰肢和雙腿柔若無骨,軟得像一條蛇一般,她在江遠的身下,宛如能夠將江遠整個人都纏繞起來。
“公子……”於玲面上的潮紅越來越濃,她雙目微閉脖子後仰,玉足的腳趾在極樂之下用力向上翹起,“我……我……公子……”
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之下,於玲額頭的秀髮被汗水沾溼,她渾身無力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愉悅和滿足之中的於玲,顯得格外美豔。
江遠將她渾身親吻了一遍,然後將她摟在懷中。
於玲也貼了上了抱住江遠,望向江遠的眼中滿是愛慕:
“公子,大白天的,我們這樣……”
“不喜歡白天做嗎?”江遠問道。
“不!”於玲急忙說道,臉也驀地一紅,“只要公子願意,什麼時候……都可以……”
江遠哈哈大笑,然後又將於玲壓下親吻了一陣,才起身開始穿戴衣服。
當於玲也穿戴好之後,江遠便伸手將床邊的木窗推開,外頭的喧囂和光線頓時湧了進來。
這裡位處客棧二樓,視野開闊,憑窗遠眺,是一片黃瓦屋頂,一圈土黃的城牆,再一圈黃褐色高山。
窗下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客棧旁的宅院內桃花開的正豔,數十棵桃樹聚成一片,看上去就像一條被夕陽灼落的晚霞。
宅院桃花之中,有著一抹令人驚豔的紫色。
紫的是輕紗長裙,柔得如同潔淨順從的烏髮。那是一個深宅大院中的小姐,天姿國色。
春風不知從哪道雕花木窗湧入,攜來她纖纖玉指撥過翠色箜篌時撩起的隻言片語。江遠絲毫不懂音律,但卻不妨礙他將它一廂情願地理解為被高牆大院所束縛的自由和對自身的迷茫。
窗邊的飛簷瓦縫間不知何時長出了一叢細長的野草,正被隨處盪漾的春風輕浮地**。雖然不腳踏實地,但仍受到春意的眷顧。
“公子,”於玲從背後撲了上來抱住江遠,“我們一起喝酒好嗎?”
江遠微微一笑,他知道由於自己長時間地觀賞宅院中的美貌小姐,而使得於玲想要扭轉自己的注意力。
他答應了於玲的要求,於玲很快帶來美酒,和江遠在客房之中一邊喝酒一邊說笑。
一杯又一杯,甘甜又暢快。任由圓潤如弦的陽光逝于山後,任由車水馬龍的喧囂隱於風中,兩人一坐就是一晌,靜觀流光飛舞。
天闊雲低,暮色已現。城中的夜色已濃,客房之中笑語不斷,綠酒迷人眼,紅燭昏羅帳。
微醺的於玲如同蘋果般誘人,江遠忍不住把她撲在了木質地板上,在木板的吱吱作響聲中開始肉搏起來。
於玲太過迷人,甚至搞得江遠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學會節制。
一番酣暢淋漓下來,江遠又起身靠在窗邊,有些出神地望著窗外一切。
於玲很溫柔地趴在江遠身邊,沒有出言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