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膚白勝雪到可見面板下的微血管,梨腮桃紅,一雙勾魂的媚眼挑呀挑的,取笑好友的閒情逸致。
紫蝶幽谷住的都不是人,最接近人類的翩翩也是半人半狼之身,對這些妖呀精的來說一點也不稀奇,看久了他們自己也嫌膩。
難得谷中出現一位非妖非怪的男人,她不來瞧瞧怎麼行,看對眼還能勾來作伴,她很久沒嚐到男人的滋味了。
餓了個冬天該覓食了,她躺得腰都酸了,眼前的“美食”她看得順口,咬上幾口應該能解解饞吧!
“他挺可愛的,做事勤快,不需要吩咐,你可別趁機欺負他。”她在忍受他嗎?她覺得還好,就是他太常把愛掛在嘴邊,讓她覺得煩心而已。
“可愛?!”她嗤笑的揚揚雪嫩的手。“我看是過度熱心,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沒必要說。”悠然的喝著茶,紫蝶的笑容淡得如平靜的湖水。
“是沒必要還是不想說,怕嚇走你的小情人。”她試探著紫蝶的底線。
“雪子,你的男人夠多了,不要再殘害我們家的小工蟻,他還很生嫩。”在她看來他不過是個孩子。
怔了一下,雪子嬌媚地放聲大笑。“你唷!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意,真不虧是我的知己。”
嘴巴都還沒開,她就把自己心底的打算全說出來,害她不好意思對她們家的小草下手。
“知己歸知己,不該動的東西不要動,我不想看見一個皮包骨的孩子在我面前飄來飄去。”雪子招惹過的男人,十之八九只剩下一條魂。
眼神忽生曖昧的雪子促狹的調侃。“你不會動了真情了吧!瞧你語氣多關心,好像我是橫刀奪愛的情敵,讓你如此的警告。”
她們可是相識五百年的好朋友哩!她能看透自己,她就不能瞭解她的所作所為嗎?
從沒看過紫蝶這麼緊張一位人類男子,還隨他在谷中走動,未限制他只能待在某個範圍內,給予他的自由近乎放任的程度。
以往若有不肖份子垂涎她的美色,她一向不假辭色予以拒絕,不讓對方逼近十步之內,以高深的法術令人不戰而退。
甚至,她還曾出手傷了對她一往情深的猴子精,將他打回原形化去四百年功力,必須重新修行兩、三百年才有再幻化成人的機會。
而現在她竟然允許一名人間男子對她摟摟抱抱,不時有親密舉動的吻她臉頰或輕啄香唇,天差地別的待遇令人不得不疑心。
舉止輕浮的他怎能突破紫蝶的心防呢?那稚氣的行為根本不像一個男人該有的。
“你幾時有看過我動情?你常笑我比你還冷血,不懂人間情愛。”她對他並無特別的意思,純粹是喜歡他對事物的熱情而已。
他讓她想起她還是隻小紫蝶的時候,那份全然的快樂不摻雜質,只為一口甜蜜翩翩起舞,無視世俗的煩憂。
那時的她也是這般天真愛笑,不識人心險惡,單純的以為世界只為她轉動。
一這可就難說了,草木皆有情,何況是生性多情的蝴蝶,你只是時候未到,時機一成熟,體內的天性自然會覺醒。“不像他們蛇類天生冷情,只玩弄愛情不談情。
她有過的男人無數,卻沒有一個值得交付真心。
紫蝶微笑地看向遠方,彷彿那裡有她追尋的目標。“多情的蝴蝶也有失去感情的一天,活了近千年,其實我一直是無情的。”
關心是有,但不深入,點到為止,她的心有道封閉的石牆,走不進去也出不來。
幾百年來,她沒有一絲怨言,甚至是滿意如此的安排,既不受傷害又可安心修練,使得她的功力日益精進,達到仙家認可的成果。
她很難再要求虛華的享受,一切都已順她心意走到圓滿。
只是近來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