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找對方問問，自己之前的那些個僕人，去了哪裡。

“你家小姐是誰？”楊辰問了起來。

“你連我家小姐都不知道？”

清秀女子暗自嘀咕，只當楊辰是個怪人，不過也並未隱瞞什麼，如實說道：“我家小姐叫柳飛英，是這屆核心弟子裡的佼佼者呢，不過我家小姐脾氣向來不好，但凡是招惹了她的人，下場可都不好。我勸你早些離開，你偏偏不聽，萬一我家小姐待會回來，你說你可要如何是好。”

楊辰看得出，這個柳飛英應當是個非常狠毒的角色，否則不至於讓對方嚇成這般模樣。

也看得出來，這個清秀女子作為柳飛英的婢女，心地十分善良，對他這個陌生人仍然有此關懷，心眼多半不壞。

這也讓他多多打量了對方几眼，這一看，展開靈犀神瞳，楊辰稍微吃驚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楊辰詢問起來。

“我叫萬月琴。”清秀女子一五一十的道，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楊辰，只覺得楊辰實在是太怪了。

“你可知道，你是太沖靈體，資質又是絕佳，一頂一的……”楊辰負手而立，說出了聲。

“你怎麼知道我資質的。”萬月琴似乎對自己的資質十分了解，驀地一怔，很納悶楊辰是怎麼看出來的了。

楊辰搖了搖頭：“你便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了，倒是你這資質，堪稱上乘。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姐柳飛英是何人，但你真若是在玄道宗內得到培養，成就和地位，想來怎麼著也不會比你家小姐差到哪裡去吧。”

太沖靈體，是個很罕見的靈體。

這種靈體，算是修煉速度最快的一種，單單只是靈體的話，其實還算不了什麼。

可是這女子的其他資質依舊是上上之選，那就是難能可貴的事兒了。

這種資質，就算是讓楊辰選，哪怕其現在只有地武境，他依舊會選中，安排到南界。

對資質，不對人！

像是一些悟道期，甚至是涅期，資質在那放著呢，這輩子成就就這樣，去南界和不去沒什麼區別，他斷然是不會浪費這個名額的。

萬月琴聽到楊辰的話語，苦澀流露，似乎是被觸碰到了心中的傷心之處，一時間忘了勸楊辰離開：“我從年幼時被賣到我家小姐麾下做婢女，我家小姐被選中成為玄道宗的核心弟子，我也是以其婢女的身份，來到了玄道宗，怎能離開其身旁左右。”

“你家小姐知道你的資質嗎？”楊辰問道。

“自是知道的。”萬月琴說到這，神色黯然起來。

“那你就沒想過離開？”楊辰不禁說道：“留在這裡，你永遠只是個小婢。太委屈你的天資了。”

不知道為什麼，要是別人，萬月琴還會留些許心眼，但這個男子，卻是給他一股如沐春風的溫和之感，讓她內心之中下意識的，去相信對方，覺得對方並非是一個壞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萬月琴方才如實說道：“我即便想過離開又如何，我家小姐說過，我已經賣身於她，我一日是她麾下婢女，永遠是她麾下婢女，這輩子便別想離開，一輩子也休想翻身。我現在也已經看開了，興許這便是命數，我命中即是要做她的下人，那恐怕是很難反抗得了命數吧。”

楊辰冷笑而出：“命運的束縛是莫須有的，你若想反抗，隨時都不晚。”

“我，我怎麼反抗？”萬月琴咬著嘴唇：“我命中跟隨這樣的主子，誰又能幫我，若是我運氣好點，可以像是顧流水師姐他們一樣，跟隨一個好的主子。興許會有更好的前程吧。“

“顧流水？”楊辰表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這萬月琴恐怕做夢也猜不到，這顧流水的主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