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一直被禁在西玉州內,也沒有培養出自己的勢力,應家軍已盡數被蕭正毅收編,便想不如賣個人情。
便做出一副慨然答應的樣子,對孟定國道:「本來應家之罪,沒有追究已經是天恩浩蕩了,若論平時,朕再沒有理由赦免他的。只是正如舅舅所說,朕這次是國朝建朝以來第一次親駕西玉州,自是要大赦。只是如何赦,就由舅舅來具體擬定。應少言也可赦他不必禁在西玉州,但再不能再入官門,不可在軍中效力就是了。」
孟定國心想:「總算是不用拘在這裡了。」又想到小皇上仍是不許應少言在軍中效力。想來當年蕭正毅能冒著風險用應少言,也是頂著多少壓力的。想到這裡,不由對蕭正毅印象好起來。
孟定國擔心應少言的事時間一長,又有人來進讒言,以前已數次被小人壞了事。便對皇上請求道:「皇上既然親臨,便給臣個面子,寫個親筆赦免應少言的詔書可好?」
皇上笑了:「舅舅的事,外甥哪敢不從。」
孟定國掀起馬車的簾子道:「皇上有諭!」
那騎在馬上的太監總管劉成,已經一路被顛得七葷八素,此時急忙揮著拂塵顛過來:「皇上何事?」
孟定國一看是劉成,想起成王府時與這位大胖太監打交道的往事,不由一笑,寒暄道:「劉公公,別來無恙。皇上有旨要筆墨紙硯。」
劉成一看是孟定國,一肚子氣又沒地兒出。當初在成王府時,孟定國還不到二十歲,是個淘氣的青年,每天經常是要捉弄他這個胖子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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