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風。凡事一碼歸一碼,尋軼有他自己的處事原則,如此低劣的手段他不屑。
的確,他底下的人有給齊老頭下藥的準備,但被他狠狠地呵斥了一頓。所以,亦清語在說出懷疑他的話後就後悔了。
馮醫生也是會掐時間,他一推門尋軼的嘴唇裡亦清語的臉只差5厘米,他尷尬地乾咳幾聲。
“你先出去一下。”尋軼永遠都是主動出擊的那一方,理直氣壯地對已經踏進門內半隻腳的馮醫生說。
他愣是“呃”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咬著牙委屈地準備替他們關上門。
亦清語推了下尋軼,眼睛一放一縮似是警告他,明明是嚴肅的警告落到尋軼眼中卻是她害羞的撒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的。
“馮醫生,你進來吧。”
“尋少,我能進來了嗎?”
尋軼正一臉痴漢地凝視著她,深深地陷在她剛剛明眸似星星般的眨巴眨巴中。
她見馮醫生仍站在門口,再次推了推他。
他茫然地問:“什麼?”
門口的馮醫生內心是崩潰的,敢情他說的話他是一點沒聽進去,全程把所有的專注放在亦清語身上。
“馮醫生,你先進來吧。”她暗暗掐了尋軼,不輕不重,正好能讓他清醒清醒。
而他對她為何掐他茫然無知,但肯定和慢慢走近的馮在然有關,馮……在……然……馮醫生是吧,我記住了。
馮醫生不明所以地被他看得直發毛,趕緊把藥遞給他,送走這“瘟神”,太嚇人了。
我們這一生遇到的那些個人其實在我們出生前就決定了,只是有些是萍水相逢,有些是擦肩而過,而有些註定是要和我們相遇。
電梯門一開,齊塵身著一襲過膝長大衣站在那,有些憔悴但風度依舊。
他眼睛一閃,略有驚訝,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身上,當看到她腰間的手,他的眼睛一沉。她的頭往後極小幅度的一動,不細意真的看不出,但尋軼看到了。
尋軼俯身湊近她耳邊,說:“我先到門口等你。”
他竟然主動給她和別的男人空間,難得啊。
“好。”她點頭。
電梯門口只有齊塵和亦清語兩人。
“你還好嗎?”
齊塵扯出一絲笑,回答道:“還好。”
“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他喊住了她,低下頭抿抿嘴,問:“清語,你怪我嗎?”
她搖頭,淡然一笑,好似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曾在她心上留下痕跡。
“我先走了,尋軼在等我。”
他望著她的背影,挪不開眼睛,看得越久眼神中的痛楚越抑制不住地流出。
她知道那些照片是他故意拍給尋軼看的,但她不怪他,她都有尋軼了還有什麼好怪的。
亦清語一路小跑跑向他,然後一頭扎入他的懷抱,他順勢擁住她,她仰著頭調皮地問:“你今天這麼大方呀?”
高冷如他,他才不會告訴她,他偷瞄了她不止一眼,如果她和齊塵說話的時間再長一點,他不保證不會上去拉著她就走。
他大方?他坦白:“裝的。”知道她愛他,所以他可以暫時忍一下。
她笑得前仰後合,直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那裝得累不累?”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累。”他擁著她出門,故意小聲曖昧地把話吹進她的耳朵裡,“回去補償我。”
電梯的門關上的剎那也是他的心沉落的剎那,和他在一起時,她從沒有那般放開的笑。他記得他曾問過她關於她的真命天子,那時她的回答漏洞百出,原來,她早已認定。那麼早,那麼早……
尋軼天天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