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禁制,帶到山東臨清乘船。”
“我……我跟你到臨清上船。”
她軟弱地說:“我不要到達清河時成了個半死人,我保證沿途……”
“你的保證不值半文錢,你的信用已經破產。”
“天殺的!我何時向你保證了些什麼?你……”
夾壁開始鬆動、外移,頸上的鐵葉隨著移動,壓力漸減。
她不等夾壁退至原位,一蹦而起。
“你如果想逃,逃給我看?”彭剛及時制止她,她也無法衝出。
她目下已精疲力竭,感情軟弱。
而堵在當中的是如霜姑娘,對如霜的電劍頗有顧忌。
而且,她的劍已掉落坑底了。
“罷了,你是勝家。”
她沮喪地說:“我不是輸不起的人,而且我承認你很了不起,是我唯一尊重的對手,我心甘情願跟你走。”
彭剛領著她一陣急走,如霜和江湖秀士一群人在後相隨,最後她發現已返回客院,廳堂中有人在善後。
窈窕淑女與飛狐神情顯得茫然,其他四位女煞更像白痴,用不著派人看守,安靜地坐在壁根下發呆。
“我的人?”
她向彭剛問。
“只剩下八個,囚禁在內室。”
一位中年人代答:
“其他的人反抗,只許有一種結果。”
“你們是清河來的人?”堂中多了二十名陌生男女,她有點醒悟。
霸劍天罡如果查出她的底細、是不會放過她的。
霸劍天罡有許多朋友任職公門,正是妖魔鬼怪的剋星。
“是,也不是。”
中年人淡淡一笑:“一句話.為防後患,我們必須把你押到清河。”
“是你帶來的人?”
她向彭剛問:
“難怪你和電劍飛虹兩個人,在高郵揚州縱橫自如,我們完全忽略了你另有人手暗中活動,栽得真冤。”
“我今天才認識他們。”
彭剛一口否認:“他們已早我一步包圍了程宅,我孤軍深入,他們才迫不及待發動掃庭犁穴。”
“罷了,已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們把我押回清河,不但不能永除後患,而且是災難的開始,家祖家父將全力以赴,在清河一天做下二三十件血案並非難事,死十個八個人,李知縣的烏紗就丟定了。”
“你不要恫嚇我,我正打算天南京搗南天君的山門。”
彭剛冷笑:
“斬草不除根,萌牙復又生。”
“何必呢?彭兄。”
她長嘆一聲,霸氣完全消失:“家父保證他的人,不踏出揚州北進一步。我也鄭重保證,確保與南天君有交情過往的人,決不在淮安作案,必要時還得替李知縣擺平困難。我也想開了,把江淮地盤弄到手,我又能得到些什麼右以誇耀的成就?而且,彭兄,你還得要求我幫助。”
“什麼?你……”
彭剛要冒火了。
“飛狐是你的朋友,沒錯吧?”
她嫣然一笑,笑容居然十分嫵媚動人:“我已經查明,冀南別莊之所以被毀,完全是她在搞鬼,她跟蹤雙怪前來,躲在府城有計劃地散佈訊息,希望你得到風聲,趕來追緝雙怪。窈窕淑女已經知道,與飛狐聯手作弄她的人,正是你這個要命無常。
但窈窕淑女被雙怪恩將仇報出賣,所以不予揭破。窈窕淑女與李知縣無仇無怨,被騙去行刺後悔無及。再被雙怪出賣,處境十分可憐,你忍心將她押回清河上法場?要救她們,尤其是飛狐,只有我才知道藥性。”
“唔!似乎你又佔了上風。”
彭剛笑了:
“你這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