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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一聲,走出了房間。

再次返回房間的時候,秦風似是已經短暫昏迷了,將紗布剪子繃帶放在桌子上,才發現剛剛她喝剩下的半碗補湯已經見了底。

趙芸這樣看著,一滴淚就那樣無聲無息的滴在了碗底。

作者有話要說:哇哈哈哈,迷塗過了,哦也!是不是哪個姑娘默默的給迷塗祈禱來著??

嘿嘿,明天有雙更!

☆、53。 情不能移矣

悄然滴落的淚,在碗底暈開,無聲的開著染血的花,花底的漩渦裡影射著多久以來他們的愛與痴纏。

不是沒想過要原諒,只是那原諒堪比將自己的一切原則打敗。愛與恨都經歷過的人,不怕再重新愛上,怕的是不清楚會不會還要經歷一次那樣的撕心裂肺。

看到他的疼,不會不難過的。

趙芸拿著浸溼的毛巾擦拭著秦風蒼白的臉,看著他冷汗淋漓,看著他瘦的顴骨都已經凸了出來,看著他甚至都長了絡腮鬍茬的臉頰,也聽著自己心臟處的砰砰跳動。他口中無聲的說著什麼,聽不到,但唇的開合形狀,清晰的讓她看到那是她的名字。

上一次替他處理傷口,還是六年前他假裝受了彈傷來她這裡,當時的她很驚慌無措,現在的她,心裡除了平靜便是心疼。

將毛巾塞進秦風的牙齒之間,用剪刀剪開他扎著鐵柱傷口周圍的衣服,先用生理鹽水稍微清潔了一下,秦風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趙芸趁著這個時間一咬牙便將20厘米長的鐵柱給拔了下來,秦風猛地睜大了眼睛,再看清是趙芸時有一瞬的滿足,又昏了過去。

鐵柱已經生了鏽,秦風肩部的肉也有些翻了出來,趙芸隨手擦了擦被漸到自己臉上的血,用棉籤沾著雙氧水擦拭,將止血的酚磺乙胺磨成面灑在傷口周圍再縫了兩針,然後剪開紗布開始處理。

全部處理完成後,已經一個小時後,趙芸將秦風的剪下來的衣服以及染上血的床單,全部扔掉,最後床上乾淨了之後,才坐下休息。

低頭無意識的看了一會仍在昏睡的秦風,忽然想起他說的餓了,又起身拿起桌上剩的湯碗去了廚房。

廚房這個地方,趙芸進來的次數也是可數的,本身就是大小姐,也不需要特意學會做飯討好誰,自己住的時候也差不多是自己叫餐吃,現在面對著電磁爐、電飯煲,忽然覺著有些無力。

趙芸去房間裡面找電話想訂些吃的送過來,記起手機被收了,電話的線也斷了,再想上網訂餐的時候,記起網也被斷了。

在碩大的別墅裡面為找流食轉了有半個小時,窗外一片黑暗,偶爾有月光透進房間內幾束,也很快的移開。本是不算是什麼大事的事,趙芸卻忽然覺著心裡壓抑著難受。

再次從大廳返回了自己的臥室,拿出各種水果和零食。最後只好壓水果汁,再用豆奶泡點餅乾。做著做著,心情又莫名好了起來,覺著自己像是要照顧小孩子。

可能是房間裡面壓汁機的聲音有些雜噪,也可能是秦風自我恢復能力強,趙芸將果汁和奶泡餅乾放在床前,坐在床上的時候,秦風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送給她一個風華絕代的笑容。

笑容裡滿滿的都是誘惑且致命的勾引。

趙芸從不否認最初愛上他時,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這令她無法抵抗的誘惑且致命的勾引。

秦風像是特意把聲音壓低了一樣,用全世界最動聽的義大利語輕聲道:“Siete soltanto miei(你是我的唯一)。”

趙芸想要諷笑他,在傷口感染後不為自己的傷勢做了解,卻睜開眼睛說著情話,這樣的事情也就他這種要情不要命的人能夠做出來。但終究沒有任何反應,面容平靜的拿起桌子上的奶泡餅乾,湯匙舀起一小勺,放在他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