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告訴我,你肚子裡的是誰的孩子?”
向晚啞口無言,她能說誰,依照黎天戈的個性,無論她說了誰,無論到底是不是真的,黎天戈都會對那個人不利,他喪心病狂的地步,令人害怕。
黎天戈挑了挑眉,“怎麼說不出來了?向晚,這個月,你只跟我一個人上過床,難道你現在高階到,根本就不用和男人**就懷孕的地步?!”
“避孕藥?你還想要吃嗎?”他站起身,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倒出來幾顆放在向晚的手上,花花綠綠的顏色,“粉紅色是草莓味的,黃色是香蕉味的,你想吃哪一種口味的?”
“你什麼意思?”
“其實你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向晚,別跟我裝傻!這是果蔬咀嚼片!”
雖然懷疑過,可是此刻聽他親口說出來,向晚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呆愣著看了他良久,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喃喃的咒罵道:“黎天戈你混蛋,你不是人,你居然用這個來害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黎天戈,你怎麼就不肯放過我?我恨你,你明明知道我恨你,而你也那麼恨我,為什麼還要這樣?這孩子根本就不能留,他就不應該出現,黎天戈,你為什麼要逼我?”
非凡手打團奉獻
黎天戈站在她面前,阻擋了眼前的光明,或許他的存在,就是黑暗的象徵。他慢慢的蹲下身子,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很好,終於在我面前哭了。很好,這一次,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們哭。向晚,把眼淚收起來,對胎兒不好的事,我不允許你做。”
向晚瞪著他,視線一片模糊,眼淚啪嗒啪嗒的滾落。
黎天戈俯身親吻了她的額頭,“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城市,先在這裡住幾天,等海濱的房子一弄好,我們就搬過去。現在安心養胎,不要胡思亂想。”
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黎天戈,我恨你,上次我就應該一刀殺了你!”
黎天戈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腹部飛傷口,他的傷口癒合的很慢,前幾天還崩裂過一次,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縫針了。傷口很深,距離肝臟,只差半分,這算是他命大嗎?
他笑了笑:“向晚,你以後有的是機會殺我,前提是你要留在我的身邊,取悅我,讓我對你放鬆警惕。”
—— 。
算不算禁臠
什麼才是現實?
叫人無可奈何的就是現實,叫人措手不及的也是現實,叫人無處可逃的還是現實。
向晚現在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一樣,她想要反抗,想要打破這一切,可是被啪的一聲貼上標籤,這就是現實,然後她就變得無可奈何,一切都蒼白無力。
她現在算是禁臠嗎?被黎天戈像一個犯人一樣的收監,就算是殺了人,你定個罪,最好就給一刀咔嚓了結了,省的煎熬。可是她這算是哪門子的犯人?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黎天戈從來不心疼錢,向來是大方的金主,可是她每走一步,身後都後人跟著,而且她也不能走出這個別墅。
他曾經去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她來的時候的那扇大門了,她站在鐵欄杆前,將手從欄杆伸出去,他恨不得將頭也伸出去,去呼吸欄杆外面的空氣,雖說性質上都是空氣,可是在她的感覺上,就完全不同了,她現在呼吸的空氣,帶著黎天戈的味道,所以她壓抑。
“在想什麼?”她正想的出神,身後突然有人抱住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後頸。
向晚掙了一下,黎天戈也就任由她,他最近對她,還算是遷就,基本上,她不願意,他也不去逼迫。這些日子,他每天都會去她的房間裡,只是坐一會兒,然後就走。她的睡眠是很輕的,稍微的一點聲響,她就會醒來。有好幾次,她睡著了,黎天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