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萍挑直了眉,忿忿地走近岡田弘也說道:
“你只是個管家,你有什麼資格打斷我的話?”
“阿萍你不要再說了……”
傅予丞覺得好累,他的話從來就是蚊蠅之重,毫無力量的。
岡田弘也一邊攙扶著傅予丞走回臥房,也不正眼看汪萍一眼,只是持著一貫語調說道:
“我有沒有資格,我自己很清楚。”
“你……”汪萍忍無可忍地回了話:“你不要自抬身價,你要知道,終究你是個管家,是個外人,你不要以為有一天他死了,你能分杯羹!我告訴你,什麼都沒有!你們岡田一家全給我滾!”
汪萍愈說愈狠,愈說愈尖銳跋扈。
傅予丞再也無法忍氣吞聲,他推開了岡田弘也,將手中的柺杖朝汪萍砸去,那根柺杖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汪萍的腳跟。
傅予丞瞪著汪萍,咬牙切齒說道:
“你這女人說夠了沒有?你敢再說一句對岡田家不敬的話,我絕不饒你……”
他說得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