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想不到這個田餘風與天魁拼到了這個地步。金光,火光瀰漫,對持良久,轟隆隆的聲音不斷傳來,這是兩人內力運轉到極限的聲音。眾人連忙退開,法子通帶著獨孤朗急忙向後退去,勁力的爆炸將堂內的桌椅吹得東倒西歪,底下的磚石都被炸了個粉碎,粉塵瀰漫。
“噗。”似乎有人吐了口鮮血,大聲道:“好功夫,我服了。”眾人聽去,卻是天魁說的話。粉塵散去,眾人看向堂下,天魁單腿跪在地下,面前一大灘紅色液體,捂住胸口,似乎很不好受,而田餘風卻蹲在他的背後,手掌一推,內力源源不斷的往天魁體內湧去。
天魁閉目苦笑,道:“想不到你打傷了我,反而還為我療傷。”好一晌,田餘風才說:“這傷不重,未傷及肺腑,天護法你只要修養兩天當可無事。”天魁道:“多謝,小兄弟剛才留手,又為我療傷,仁人之心,在下佩服不已。”田餘風笑道:“你是獨孤姑娘的師父,我和你只是切磋,而且小子也是功力不濟,真力提轉不上,並非留手,天護法的拳掌腳法真是厲害,才叫我佩服不已。”
這麼一說,天魁心裡更加佩服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切磋大勝之後還給人留面子,這才是俠義作風,天魁笑道:“田少俠當真非常人,玉香有此夫婿,在下也很高興。”當下又看了看四周,兩人的切磋似乎沒看別處,竟將這院內堂內都攪了個天翻地覆。來到堂下,天魁道:“獨孤兄,他武功精妙,我勝他不得。”獨孤朗突然大笑起來,道:“那也是好的,這證明我女婿武藝高強,便是聞名北大陸的迷幻拳宗也贏不了他。”天魁覺得有些無顏,但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當下退到一邊。
院外有三人在看,一矮小男人道:“想不到大哥也勝他不得,這個姓田的小子,當真了不得啊。”黃煞也笑了笑,道:“不錯,不錯,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就是府主的女婿,玉香這妮子的丈夫了,好,我要讓他拜我為師,到時候,說出去我徒弟武功這麼高,我也好有面子。”玄殤呸了一口,道:“老四,我說你的花花腸子如果用到練武功上面,也不至於武功這麼差了。”黃煞怒道:“三哥,如果不是你輕功高,憑著我兩把赤虛鉤,會打不過你?”
“打不打得過,有人心裡自己知道。”玄殤說了一聲,也不再理他。
“好了,我們還得有事情去忙,走吧,在這裡一直扯淡幹什麼。老四,如果你真有本事,你就讓他認你做師父,然後我們都是他的師伯了。”地魔笑道。
“走吧,走吧,我懶得和你們說了,還得去通知人呢。”說罷,黃煞身形一閃,便下了高牆,另外兩人看了看堂內,轉眼也不見了。
“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女婿。”獨孤朗十分高興,拍了拍田餘風的肩膀。田餘風摸了摸頭,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將眼睛轉過去,看向獨孤玉香,只見她滿臉嬌羞,動人無比。此時既然獨孤朗認了田餘風,她也無了顧忌將面紗揭了下來。不過,又看去,旁邊還有一人,看到此人時,田餘風眼裡立馬就冒出了火,但此時不能發作,只得沉聲質問道:“法先生,好久不見啊,蘭兒在哪?”
法子通駭然一笑,道:“田小兄弟,才過了兩天,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不過你放心,藍姑娘一會兒便到。”田餘風看著這個局面,便也明白了,問道:“獨孤伯父,法先生,你們這是?”法子通知道他心有疑慮,道:“田兄弟,你不必疑慮。這只是我和獨孤兄的事情,與你無關,等一等藍姑娘來了,你就帶她回東大陸好了。”
獨孤朗忽然驚覺,問道:“東大陸,藍姑娘?法兄,這是什麼意思?”法子通道:“田兄弟和藍姑娘都是東大陸人氏,而且兩人。”“法伯伯,你就不要再說了,這件事,容以後再議,你和爹爹去談你們的事情吧,管我們作甚?”法子通張大嘴巴,頓時也懂了,笑道:“是啊,獨孤兄,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