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多少靈草靈果”子亦非對這些從樊餘合樹谷裡摘取的靈草靈果並不怎麼看重，因為裡面並沒有被韭菜‘欽點’必留的東西。

就算全部給東廂老，他也不會有多大的惋惜。

“不如這樣？一枚換一株，如何？”東廂老想了一下，擰扭地憋出一句。

“好，就一枚換一株”

子亦非點頭敲定，小手一揮，地立刻堆滿了各色的靈草靈果，天龍根、絢爛齒花、蟠尖梨果、蟲牙毒草……許許多多，不下百種的靈草靈果，繚亂了東廂老的眼珠子

“這一株，熬成了汁水，可以有助提高‘回氣丹’的成丹率”

“這一顆蟲牙毒草，抹在法寶，既不會影響本身的威力，又能憑空增加一份毒性……好東西啊”

“天龍根……典籍說，用法妥當的話，可以使得馴服的妖獸擁有一成古天龍的龍威龍威呀，也是頂呱呱的好東西，只是可惜，如何用，典籍完全沒有記錄吶……雞肋，舍之、要之？呼，還是先放到一邊”

……東廂老如同剛入門的煉藥童子，蹲在這堆靈氣拂面、異香撲鼻的靈草靈果前，左摸摸、右比比，口裡唸叨不絕，既捨不得這個、又想要那個，心裡一片幸福地糾結。“一枚碎片換一株靈草是？”

當東廂老在盡力為東家挑選出價值最高的二十六株靈草靈果時，真正的東家——舞嗈嗈轉動起慧黠的黑眼珠，湊了過來，抓起了一株靈草，道：“東廂老，你得挑果子結得多的靈草啊，就像這一株……一枚換一株，可沒限定一株有多少顆靈果的哦？”

最後一句，卻是去問一旁的子亦非。

子亦非已把那二十六枚神秘碎片收好，正沉入一半的神識在研究，根本不去、也不屑理會舞嗈嗈的‘佔小便宜’，他隨口應道：“自然，一切隨你”

滿心希望看到子亦非反悔，然後在自己的駁斥下懊惱不已的舞嗈嗈，頓時大失所望，立刻失去了對東廂老繼續‘指點’的興趣，怏怏地站回到一邊。

哼，我倒是糊塗了，明明跟他說好的，半個月後的拍賣會需要藉助到他的靈草靈果，現在去佔他的小便宜，到頭來還不是虧了自己，做了無用功？

想明白了的舞嗈嗈，立刻把驕傲的眼神從靈草靈果那裡收回，悄悄磕了磕葡桃，示意可以離開，這裡嘛，留給東廂老和那個小屁孩，他們愛怎麼換就怎麼換本小姐不管了

“這樣不好？”

東廂老倒是實誠，略帶赧色地看向子亦非，東家這麼‘實在’，做為客卿的他也有點難為情。

“無妨，儘管挑”

子亦非倒是大方的很，擺擺手，示意東廂老無需拘泥於小節，大可按舞嗈嗈所說的去做。子亦非的‘大氣’和自己東家的‘小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東廂老赤紅的臉蛋愈發滾燙，挑揀靈草靈果的手也不自覺地重了許多。

不再去理會東廂老在那裡‘自我糾結’，子亦非揣摩完了那些碎片，和最先拿到的那一塊，算在一起一共是二十七塊碎片，裡面的圖案的確都和淵府神籙有著同根同源的類似。

“韭菜，你可有什麼心得？”

“淵府神籙，在古時代就是一種神秘而威力莫測的符籙，不過……它名氣雖大，可從沒有人知道它是何人所創，從何而來這些神秘的碎片，圖案的確與淵府神籙很相像，你不妨用激發淵府神籙的方法試一試，看看有些什麼效果？”韭菜已從‘貂皮圍領’回來，沉吟著，為子亦非出謀劃策。

“這是一個辦法……”

子亦非深以為然，不過此時此刻，都不宜再繼續研究，於是他收回神識，把那二十七塊神秘碎片，收入偽妖丹，留待以後有機會再加以詳細鑽研。

“甄客卿，小老兒已經挑揀好了”

恰在此時，東廂老已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