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言小姐。”
“見過燕言小姐,在下溟醒,是憶漣的夫君。”
聽到此言,微生憶漣走過去攬住溟醒的腰,語中帶笑,“溟醒娘子好像說錯話了。”
感覺到腰間傳來的警告,溟醒只得順著他的話說,“夫君,是醒說錯。”
燕言有趣地看著哥哥請回來的貴客,聽了溟醒的話,看到兩人的小動作,她好奇地來回觀察微生憶漣兩人,確實覺得兩人般配非常,“小女燕言見過兩位。”
“好啦好啦,”草草擺擺手,“憶漣是我徒兒,燕言是我的好友,哪裡需要這種虛禮,燕言,我可是衝著你做的明香酥來的。”
“知道你要來,我早就備下了。”燕言笑著請各位入席。
草草看了看有些奇怪地問:“哦?看來燕語這席是早就備下的,這是怎麼了,巴巴地把我們都請來?”
燕語有些無奈地回答:“因為我快要閉關潛修了,想著在之前請大家到狐谷一聚。”
“你也終於要認真修行了,我還想著你到底要吊兒郎當到幾時呢?”草草半是認真半是嘲諷地說。
“草草,你就別再損我哥了,今個我們就好好聚聚吧。”
“我就聽燕言的,暫且放過你。”
燕語一臉的委屈,怎麼他的人品就這麼差嗎?
……
狐谷入口的小徑處,一人跌跌撞撞地往裡走,還沒走到半途,就已經支援不住軟倒在地,她死死地咬著唇,血絲順著嘴角滑下,掙扎地又站了起來。
虛弱地扶著石壁,她艱難地向裡面挪著步子,為了抵抗身體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她只能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一定要救他!
終於走到谷中,看著滿天飛雪,她虛弱地一笑,她回來了,心裡一放鬆,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救人
眼前的一片迷霧,被風漸漸地吹散,慢慢變得清晰的世界,可以看到一人負手站在樹下。那人仰望著天空,冷漠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無喜無悲也沒有絕望,這只是這樣冷漠地站著,好像隔絕於塵世之外。他身上淺藍色的長袍正被一點點染上色彩,鮮豔的紅慢慢地在長袍上暈開,那人似乎是無力地合上眼,血絲順著嘴角留下,但裹著染血長袍的身子仍然筆直地挺立,他似乎想要站著將一身的血流盡……
“不要!”夏羽笛驚恐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坐起身來,太過劇烈的動作牽扯到傷處,讓她一陣猛咳,使得本來過於蒼白的臉,染上了不正常的緋紅。
一手輕柔地替她拍著後背,燕言將一碗湯藥送到夏羽笛手邊,輕聲安慰她,“羽笛,你別急,先把藥喝了吧。”
聽到是燕言的聲音,夏羽笛猛然抬起頭,也顧不上手裡的藥,一把抓住燕言,急得整張臉都紅了,“燕言,請幫我救他!”
看著羽笛緊緊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燕言溫婉地勸道:“無論你是要救誰,也得先把藥喝了,然後你再慢慢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夏羽笛有些納悶,環顧四周,忽然睜大了眼睛,燕語!
“咳。”燕語故意咳了一聲,正色地道:“別這麼瞪著我,我們先不談之前的事。”燕語瞟了草草一眼,見她沒什麼反應,接著說道:“你既是狐族之人,傷了你便是打了狐族的面子,你先喝了藥再慢慢說吧。”
夏羽笛虛弱地一笑,放開燕言,捧碗喝下藥,之後滿嘴苦澀地說:“謝謝少主不計前嫌,羽笛既然回來了,早就做好了面對族規的心理準備,羽笛如何都無所謂,只望少主能幫忙救一個人,羽笛縱使魂飛魄散都心甘情願!”
看到夏羽笛一臉的決絕,燕語沉思片刻,“你放心,若我能幫,我一定幫。”
“燕語,多謝了。”夏羽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