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半sī心。先田肯定會記他的好,而且會繼續對馬閻王的勢力進行打壓,可以延續他的既定政策。再加上田克峰這次吃了個大虧,估計再上位,想佔xiao便宜都得回憶回憶“雙規”之痛。
他沒想到的是,yīn差陽錯之下,田克峰祖國和他之前並五糾集的人,竟然和他產生了共同的利益厲害關係。田克峰不是傻瓜,明擺著借錢就是公然幫金楊,也就是不惜得罪熊德壯楊方明等人。
華夏這個地方,凡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劃分出“圈子”。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透過這件事情表明,田克峰自動認可金楊的圈子。
金楊想了想,現在的他可比剛來清遠時強多了,那會唯一能幫幫他的除了劉壯便只有肖斌這兩位同學。而且助力極為有限。現在有了監察局局長宋光明,有jiao通局局長田克峰,如果把顏婕算上的話,這個圈子還頗具實力。
可惜田克峰年齡大了點,再幹上三五年就得退休,否則扶持他一把,也算自己將來的一道助力。他忽然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似乎冷落了劉壯和肖斌,如果能讓這兩位老同學再爬一步,一個刑警大隊,一個jiao警大隊,家上宋光明祖國老公安的底蘊,基本等同搞定了清遠公安局。
想到這裡,他分別給劉壯和肖斌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他得知,公安局現在正在搞整改,幾個副局長和政委為局長的位置爭得頭破血流,加上因盛京而受到牽連的幾名局骨幹撤職的撤職,查辦的查辦,空出了好幾個要害位置。底下的一群人蠢蠢yù動。
劉壯毫不掩飾地說他看中了jiao警大隊車輛管理所所長兼副大隊長的空缺。講排序,他排在第四位,前面還排著兩個副大隊長和一位中隊長。
金楊不動聲sè問他是怎麼一個cao作程式,誰說了算。劉壯頗有怨言道:“一個幹部的任免或者上下是件很嚴肅的事情,一定要經過無數的考察和會議討論,其實全他**的狗屁,人家早就在酒桌或牌桌上敲定了,會議考察等不過是個形式罷了。”
金楊沉默半晌,“肖斌呢?”
“他啊,他的業務能力和風評在刑警隊絕對排第一,倒是最有可能上升一步,擔任刑警隊大隊長職務,可這傢伙是個泥菩薩,上上下下都不走動,估計懸。”
“一會我請你們吃飯,地方你們選。”金楊道。
劉壯吞吞吐吐道:“今天不巧,我請了客人,要不改天……”
“你丫是不是在跑官?我告訴你,千萬別被我逮住,嗯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金楊半真半假道:“你的個人財富已經很驚人了,何苦要爭這個半級?如果我是你,要麼投入工作,要麼索xìng辭職賺錢去。兩頭掛,也許兩頭都不落。”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當官不是為了貪汙搞鬼,哥瞧不起那種錢。”
“那為什麼?”
“為了不被敲詐。這樣說吧,如果我辭職。半個月後,我老婆的廠裡形形sèsè的人會成群結隊地來,要錢索物的,紅的白的黑的……你若不是紀委副書記,你試試,你的紅磨坊會如此安靜?我們局原來有個包副局長,主管刑偵,前年退休,呵呵退休三天後,他老婆開的茶樓因有人賭博被治安大隊給查了……殘酷的現實”劉壯微嘆一聲,很認真道:“我上爬是為了保護我的財富不受侵犯。”
“那……祝你成功。掛了,你去接客吧你。”金楊放下電話,簡單整理了辦公桌,遂開mén離去。
走到辦公樓下,他忽然想起,金半山下午要去政協某個朋友家幫著看風水,他現在回家也是一個人。
於是,他轉頭朝政fǔ招待所走去。隨便叫個便餐,然後稍微休息會,晚上去顏婕的三號樓也方便。
來到五一零八房前,正掏出房卡要開mén,卻現房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