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惶恐不安的環顧一週,小心翼翼的把槍撿了起來,揣在懷裡,現在他即便有槍,也沒有底氣,不說對方這麼多人,就說寧凡那透著詭異的身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同伴,顧不得他是死是活,攙扶起他急忙向外逃去,深怕寧凡改變了主意。
寧凡把目光收回來,那昏迷的警察回去後肯定要大病一場,雖然他渡了一縷元氣進入他的身體,卻並不致命,畢竟這人還罪不至死,但他看柳夢兒淫邪的眼神,就讓寧凡下定決心讓他吃一些苦頭。
警察一走,周彪就盯著牡丹,不陰不陽的說:“牡丹,這是怎麼回事?”
牡丹暗歎口氣,道:“凡哥,彪哥,這次是小妹照顧不周到,讓這兩個人混進來打擾了大家的雅興,小妹給你們賠不是了。”
“哼,打擾我雅興倒無所謂,但你讓凡哥被兩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堵在這裡,你說怎麼辦?”
牡丹面色訕然,吞吞吐吐,不知該怎麼回事。
柳夢兒躲在寧凡身後,看著這一切,心神震顫,在她的心目中牡丹就是一言九鼎,誰都不敢忤逆的天,這幾人竟然敢對她冷眼相向,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她又忍不住看寧凡的背影,她仍然記得方才他臉上淡淡的羞澀,這與他表現出的實力差異太大了。
“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所有人都怕他?”她痴痴的想著,眼神變得迷濛起來。
寧凡感受著身後佳人傳來的一陣顫抖,那一對柔軟仍然緊緊地抵住他的後背,讓他心猿意馬。他看了一眼牡丹,道:“彪子,不用責怪牡丹了,這不是她的錯。”
牡丹暗舒一口氣,感激的看著寧凡,道:“謝凡哥大人大量,牡丹真是罪該萬死,打擾了凡哥雅興,夢兒,你一定要好好的服侍凡哥。”說著,就向門外退去。
周彪與王建業、東子這才注意到寧凡背後冒出來的一個腦袋,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嘿嘿一笑:“凡哥,不要意思,打擾了你的雅興,你們繼續,繼續,嘿嘿……”說著還把屏風扶了起來,把門重新關上。
寧凡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們,老子什麼都沒幹呢?你們還笑的那麼淫。蕩。
“凡哥,我們……”柳夢兒如今對寧凡產生了恐懼,再也沒有先前的從容,怯怯的叫道。
寧凡一陣頭疼,轉過身來,那對飽滿立刻壓在他的胸膛,看著她嬌羞動人的樣子,他心裡一動,卻忍住了那絲驚悸,說:“你去穿上衣服吧,今天到此為止。”
柳夢兒怯怯的偷看了他一眼,低著頭,直接走出浴池,嘩啦,一副美人出浴圖展現在寧凡眼前,他的眼珠忍不住瞪大了幾分。
只見水珠從柳夢兒身上滑落,從凝脂般的肌膚上,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就像是一曲動人的旋律在寧凡的心底奏響。
她一絲不掛,就像是美人魚躍出水面,晶瑩剔透的肌膚泛著光澤,從山巒到低谷,無一處不透著美。
咕嚕!
他忍不住了口唾沫,暗罵道:“這就是你裝高尚的後果,到嘴的肥肉飛了,眼饞死你。”
柳夢兒察覺到那火辣辣的眼神,臉色越發嬌豔,從水池旁的架子上取過浴巾,裹住外洩的春光,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臥室。
寧凡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暗鬆了一口氣,急忙走出水池,用浴巾擦乾身體,飛快地穿起衣服,他可不想等會兒人家出來了,自己還光著身子。雖然他看了她的身體,讓她看一下也不吃虧,可他總覺得有些尷尬。
他剛穿戴整體,柳夢兒也穿著一套紅色吊帶長裙走了出來,寧凡這才知道原來臥室的衣櫃中竟然還有備用的衣服。
柳夢兒穿著這一身火紅的長裙,與方才的氣質既然不同,頭髮隨意的盤著,v形領口露出一抹雪白,胸前被高高的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