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終於嘆了口氣:“是的,我明白了。”
“好吧。”加西亞淡淡道:“看來你的心情並不好,今天不適合去騎馬,那麼我改天再來看你吧”
說著,這位皇儲微微點頭,再次拉起艾德琳的手在嘴邊微微示意,用完美無暇的禮儀轉身離去。只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緩了一緩。
“忍耐吧,艾德琳,我聽說他的身體並不好,所以,忍耐吧!”
當加西亞離去,大廳的門被重重合上,厚厚的門板將外面清亮的朝陽擋在門後,艾德琳看著華美卻毫無生氣的大廳,忽然心中一陣茫然。她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就那麼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冰冷的臺階上。
艾德琳在呆,她垂頭坐在那裡好久好久。
終於,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那個古板的女官如同幽靈一般慢慢走來,她走在大理石地面的腳步毫無聲音。這個女官站在艾德琳面前好一會,打量著這位哀傷的殿下,原本嚴謹古板的臉上,眼神裡也閃過一絲憐憫。
“殿下……方才皇儲殿下離去的時候吩咐,只要您不走出這個房子,那麼任何需求都可以……”
“任何需求嗎?”艾德琳坐在那兒,忽然抬起頭來。
“是的,任何需求。”女官點頭。
“好!”艾德琳突然跳了起來,她用力的將自己要帶上的腰帶扯開,將束胸的繩子解開,然後就這麼瘋狂的將那套華美的宮廷禮服扯掉。她只穿著貼身的小衣站在那兒,分明凍得瑟瑟抖,臉上卻露出一絲昂奮和煩躁——這分明是賭氣的表情。
“我要一把斧頭……最大最沉的那種戰斧!嗯,還有一面武士巨盾!我要一件狼皮袍子,就是那種魔狼的皮做的袍子,還有……”可憐蟲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我需要一個牙醫!”可憐蟲大聲宣佈:“給我一個最好的牙醫!我要鑲牙!金牙!!”
前面的要求,女官並沒有什麼反應——就當做小孩子賭氣索要古怪的玩具了,可是……
金,金牙?!!
※※※※※※
就在可憐蟲賭氣瘋的時候,土鱉卻正在歡快的敞開聲音大笑,然後將面前的金幣銀幣銅幣一把一把的抓了回去、這是在路上的一家客棧的餐桌上。
一行人路上趕路,和這些走南闖北的商團走在一起,夏亞彷彿很愉快。在休息的時候,他們喝酒聊天,很自然的也會找一個樂子……
因為夏亞在女人方面的標準很怪異,已經心中有了一些疑惑的土鱉自然不會自爆其短,結果一個賭徒的提議獲得了所有人的支援。
走南闖北的人,無論是車伕還是傭兵或者商人……賭錢都是一項男人們喜歡的娛樂活動。
而現在,桌上,幾個蘭蒂斯人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己最後的幾個銅板被對方拿去,不由得心中氣悶無比。
不管是猜銅錢,還是賭骰子,又或者是壓單雙,這個拜占庭老爺總是神奇得無往不利!
而且,很顯然他絕對沒有作弊,因為銅錢是蘭蒂斯人掏得,骰子是蘭蒂斯人用木頭雕刻出來得,而猜單雙用的木棍也是蘭蒂斯人帶的……
夏亞很開心的贏走了對方所有的錢,三天下來,幾乎所有有的蘭蒂斯人都將自己的口袋掏空了。
而夏亞開心的原因並不僅僅是贏錢……更重要的是,他在實驗一個小小的魔法。
藏在掛墜裡的那條叫朵拉的母龍終於開始教授自己龍族的魔法了——它分給夏亞的龍魂印記很微弱。也只能使用最最簡單微弱的法術……可魔法畢竟是魔法!
朵拉教會夏亞的第一個魔法就是:透視術。
這個法術其實在實際戰鬥中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於土鱉來呃,尤其是一個處男之心騷動的已經蠢蠢欲動的男性土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