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好了,秦峰自詡算無遺策,英明神武,可是這得手的冀州還不是的乖乖到我們手上,太守大人大可不必介懷。”楊家家主見到沮授面色憤憤,還以為是因為對秦峰的不滿導致的,勸說道。
沮授忍著點頭,看向白掙等人。
“諸位,暫且不說秦王如何,現在該什麼時候動手,諸位還請早些拿主意,免得夜長夢多吶。”
沮授一言既出,眾家族的人馬上正色道:“理應如此。”
酒過三巡,白掙知道時間快到了。
舉起酒杯,白掙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暈暈乎乎說道:“諸位盛情款待,白掙與幽州軍在此謝過了,不過白掙不勝酒力,並且軍中事務繁忙,白掙就先回營了,他日白掙一定大擺宴席,請諸位再聚,這杯酒白掙喝了!”
聞言,眾世家大族一下子心提了起來,因為他們要動手了。
“哈哈,白掙將軍,這就走了?恐怕不太好吧,還是留下來吧!”王辰早已經離開了白掙很遠,與眾世家站在一起大聲道。
樂進冷笑道:“將軍若想走,你們何人敢阻?”
楊家家主同樣撕破了臉,站了出來冷哼道:“你們真的以為來了就能安然離開了嗎,未免太不將我們冀州世族看在眼中了吧!”
嘭!
白掙怒急,一腳踹開酒桌,大喝道:“我白掙若想走,你們又能怎樣?”
“喝!”
眾將領抽刀圍在白掙身邊,親衛悍卒也都大喝抽刀,凜冽的刀鋒明光寒朔,而且幽州悍卒其實奔騰,戰意盎然,血腥的殺氣瀰漫整個府邸。
王辰心中怒氣終於爆發了,對著白掙等人哈哈笑道:“白掙,你走不了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等的忌日!”
“沮授,你敢造反?”
白掙冷寒著眸子,盯著沮授大喝道。
可是沮授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卻樂開了花,這白掙真是會演戲,索性他不管不顧,自斟自酌,似乎置身事外一樣,眾世家見狀也不以為意。
“殺吧!”
李家家主舉起了酒杯,重重摔倒了地上。
白掙眼中冷芒一閃而是,對著眾將士喝道:“世家作亂,殺無赦!”
“喝!”
幽州悍卒的血性瞬間激發,而此時四周突然湧現了大群大群的世家家兵,手持刀槍劍戟洶湧而來。
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白掙臉色如常,而眾將士同樣如此,幽州悍卒聞戰而喜,毫不畏懼,就是諸侯軍隊都不是敵手,更何況這些個不堪的家兵。
白掙舉起高高的戰刀,怒吼一聲,衝向了家兵。
“唰!”
戰刀猶如閃電,一閃而逝,白掙身後便躺下一個家兵,死的不能再死,脖頸之間一絲血痕緩緩流出鮮血,沒有人能抵擋白掙,只見他戰刀飛舞,鮮血殘肢頓時漫天飛舞。
“殺!”
其餘將領以及親衛悍卒更是血腥如常,面對這些家兵他們雙眼赤紅,嗷嗷吼叫著衝向了人群,鮮血遍地,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殘肢碎片,桌椅破爛。
眾世家的人看著這一幕,心驚膽顫,白掙等人兇悍不似人,猛烈的殺戮鮮血沾紅了他們的衣襟,可是他們連看都不看一眼,手起刀落人頭飛。
眾世族家兵被區區百人殺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沒有訓練的家兵竟然和身經百戰的幽州悍卒交手,饒是數量巨差,他們都毫不畏懼。
“將士們,這些人心懷叵測,主公把冀州交給我們,現在主公不在竟然有人膽敢作亂,你們手中的刀還能飲血否?”白掙一步殺一人,在怒吼發洩。
“戰!”
“戰!”
“戰!”
百人殺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