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看臺下的比武已經接近了尾聲。
只見白衣男子與一黑衣男子冷冷的站在擂臺之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高手見高手,片刻凍結了全場,直緊張的人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忽然,黑人男子箭步上前,左右虛空砍了幾下,熱了熱身,直刺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處驚不變,仍是原定不動。
劍,近在咫尺,眼看便要刺上身來,白衣男子卻從容不迫的張開一把精緻的龍骨扇,利劍隨即被困於龍骨之間。
黑衣男子見狀,急忙抽回利劍,翻身騰空,躍於白衣男子身後,劍身隨即向其身後刺了過去。白衣男子只是將身微側,利劍瞬間穿空於骨扇與白衣之間。
說時遲那時快,白衣男子將骨扇忽的架於胸前利劍之上,手腕忽轉,而後閉合,繼而一個巧力便將劍身隔空逼出身外。白衣男子瀟灑的的又張開了手中的骨扇,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黑衣男子見白衣男子只守不攻,不知其心裡究竟想著什麼主意,又苦於找不到白衣男子的破綻,便使出渾身解數,直直的劈了上去,意圖頑敵。白衣男子看利劍當空,形勢險峻,也只得
伸出扇子謹慎的防禦。
黑衣男子利劍一劈一刺,左右騰空,白衣男子骨扇一張一合,翩翩起舞。兩人身形幻影,撲朔迷離,始終不能著其邊際。
突然,白衣男子卻將扇合起,直直的指向黑衣人而去,招招皆盯準黑衣男子毫無防備之處。
黑衣男子驚慌失措,沒想到白衣男子在正面強攻之下會忽如其來的反攻,頓時失了方寸。一個不留神,黑衣男子還沒站穩腳,便被白衣男子輕輕點住了穴位,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白衣男子又張開扇來,謙卑的躬了個身,微笑的說道:“承讓了!”
“好!”
站在看臺上的拓拔濬忽的站起身拍手稱讚,而後眾位后妃王孫皆起身喝彩。
此時抱嶷卻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神情凝重的說道:“陛下,查不到此人,只知道他是從羌族部落過來的!”
“哦?”面對如此神秘的一個白衣俠士卻激起了拓拔濬刨根問底的好奇心。
“你去請他上來。”拓拔濬輕輕的說道,心裡饒有興趣的盤算著什麼。
抱嶷領命便又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不久便帶著白衣男子前來。
遠遠看去,白衣男子淡然清雅,超塵脫俗,只是一單單的白衣,卻掩蓋不住其睿智從容而又雍容華貴的英挺之氣。
白衣男子步履輕輕,越來越近,眾人皆投來驚豔的目光。只見其長髮飄飄,秀美絕倫,眼神迷離卻又溫柔似水,身形近在咫尺,卻又仿似飄忽不定。
這等秀色可餐的美男,恐怕連世間女子都有些自嘆不如。
馮清如看呆了眼,她的心止不住的翻騰,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溫暖全身。
“看到個長得好點的男人便如此的不規不矩,真是沒有一點矜持!”乙萼小聲的挖苦馮清如。
馮清如充耳不聞,只任由她說去,自己卻徐徐的走上前去,佇立在拓拔濬的身後。看著馮清如也走近了前去,小新成亦步亦趨,也湊上前去。
拓拔濬有意無意的問道:“不知俠士尊姓大名,此行前來,是否有意長留京城啊?”
第七十章 兄妹相認
“回稟陛下,草民姓馮名熙,此番前來正有意長留京城。”
“哦?那馮俠士此次想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拓拔濬看著眼前之人,氣質超凡,心裡便禁不住的懷疑,這馮熙絕不是隻單單的奔著名利而來。
“回稟陛下,草民此行前來,並不是圖為名利,而只是為了一個人。”馮熙卻是一謙謙公子,時時不忘尊卑有別,見到拓拔濬,他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