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談論的過程中,宮本黛子也偶爾會置評兩句,往往見解獨特,認知新穎,不得不說,宮本黛子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學習和把握,已經超過了許多同齡的中國人。
一路談論下去,旅程倒比想象中要有趣許多。
四個小時後,飛機在東京降落,一輛印著“宮本”字樣的房車在機場外接到宮本黛子、賈裡玉等一行人。
這算是賈裡玉第一次來到日本,坐在車裡的時候,悄悄看了一眼可以無視一切監控的黑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組長象蟻的簡訊:“快來打牌,三缺一。”
賈裡玉知道宮小曼和郭奇佐也已經到了日本,六處三人到齊,從來都不會再缺一。
車子行駛了一個鐘頭,在一座宏偉的宅院前停下,一個老管家模樣的人物帶著六七個年輕人站在門口等人,看到車子停下,忙上前開車門,迎出大小姐,開始搬執行李。
賈裡玉這次來日本的身份是大小姐的貼身保鏢,不算什麼貴客,自然不用特別隆重的禮節迎接他,這當然也是宮本家的一種心理戰。
劍道世家,兵法世家,體現在他們待人處事的每一個環節中。
“我這次回來要參加一個考核,到時候請裡玉君陪伴在冊。”宮本黛子說道,聲音軟柔,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賈裡玉道。
宮本黛子笑著頷首,然後讓一個年輕的僕人帶賈裡玉去他的住處。
宮本家的這座宅院宏偉闊大,建築風格也秉承了日本建築一貫的傳統,房屋多是低矮的房舍,由一座座小院拱衛而成的獨立院落,再加上院內的櫻花樹,更顯出日本建築的特有風韻。
從早期的模仿中國,到之後學習西洋,到現在迴歸自身名族特色,日本建築史也從側面反映出了他們國家的歷史。
賈裡玉被帶到一處相對偏遠的院落,院落破舊,經年無人問津,身處這座宮本大宅中,顯得十分另類。
賈裡玉現在屬於那種典型的被有意冷落的客人。
他現在當然可以一怒離去,出門找一座酒店入住,但是那樣一來,他也就不用再調查宮本家和大佬會的關係了。
賈裡玉臉色很難看地走進院中,然後繃著臉問那個僕人:“有人會來打掃一下嗎?”
那個僕人滿臉茫然,聽不懂賈裡玉在說什麼,賈裡玉不耐煩地擺擺手,讓那僕人退下了。
等那僕人走後,賈裡玉氣沖沖地進了屋子,然後解下背後的鯉魚藏劍,氣急敗壞地對著房間空氣揮劍。
只聽啪啪啪啪啪一串輕微的響動,預先安裝在這間房子裡的攝像頭全部宣告破碎,賈裡玉還劍入鞘,臉上的怒氣為可堪玩味的笑意取代。
宮本家一票人想找自己報仇,他們不敢直接挑戰,只好先用各種侮辱的手段激怒自己,動搖自己的劍心,然後再讓他們的高手一舉以切磋的名義一舉將自己擊敗,甚至擊殺,這是他們老祖宗留下的經典經驗。
賈裡玉清理了攝像頭,然後給郭奇佐和宮小曼發簡訊:“今天打不了牌,在河邊釣魚。”
發完簡訊,賈裡玉清理了一張椅子,盤腿坐在上面,調息養神。
賈裡玉這一坐,直接坐到晚上,中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到這座院落,沒人來給他送日常用品,沒人喊他去吃飯,好像他和這座院落被全世界遺忘了一樣。
賈裡玉起身出門,準備去“覓食”,走到院中,忽然靈機一動,然後轉頭看向院中那口井,慢慢走到井邊,俯視著無波的井水,然後隨意的抬起手凌空往下拍了一下,井中發出嗡地一聲響,然後泛出一股紅色的井水。
“有種。”賈裡玉說了一句,轉身離開小院。
嘩啦一聲,有人從井中竄出,雙手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