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放棄召喚魔鬼的惡念,想要毀滅世界,讓善良的人們徹底滅絕,只留下那些邪惡的、惡魔的僕人統治世界。只是因為拿不到信物,才一直拖到今天。然而,不久前不知他們如何得到訊息,知道開啟夜郎墓的人選被找到了,於是便來到了這裡。”
小軟……聽到開啟夜郎墓的人選,沐槿衣下意識地便回過頭去,看了眼仍處於昏迷之中的唐小軟。這單純的女孩被動地被捲入了這場充滿硝煙的戰爭,她的命運連同未來都令她心酸心疼,她想保護好她,不只是這一時,而是一輩子。
大祭司說完那些話,整個人忽然虛弱了起來,仰靠在石壁上微微喘息。見沐槿衣關切地上得前來,忙擺擺手道:“無妨,我休息休息便可。”
沐槿衣心知她方才為唐小軟碟機除惡靈消耗了不少精神,於是不再打擾,起身向洞口走去。
山洞內一時沉寂,只有幾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沐槿衣見阿罌將一把彎刀別在腰上似要出去,她想了想,也跟了下去。
阿罌見她也下來了,沒好氣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沐槿衣不以為意,道:“我去尋些食物和生火的木頭。”唐小軟與藍婧都需要養傷,再加上她也不能放心大祭司的身體,眼看得在這個山洞中呆上幾日了,沒有吃的東西可不行。再者,現在是白天還好,萬一夜間有野獸出沒,火便是抵禦野獸最好的武器。
很快便找了些木頭來,沐槿衣又去山腳下樹林裡轉了一圈,很快便獵殺了一條足有幼兒手臂粗細的灰蛇來。阿罌見狀怒道:“你……你怎麼可以吃它!”
沐槿衣懶理她,在山下溪流裡將死蛇洗了。阿罌跟在她身後,見她將死蛇就那樣提在手中,心中不滿又無可奈何,於是解了自己綁在腰上的一塊布丟了過去。沐槿衣知她心意,將死蛇用布包了,阿罌這才哼了一聲,與她一同採起樹莓來。
沐槿衣看她小臉緊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想起上一次見面的情況,忍不住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阿罌一怔,眼圈兒頓時紅了。“你還問我,上次和你們去了禁地之後,我姨媽……我姨媽她就沒啦。”
沐槿衣想起那次在禁地中桑坤的死狀,不由有些動容。“當時情況特殊,我並沒有想要害他們。”
阿罌哼了聲,將那一兜子樹莓包好系在背上,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大祭司說,我姨媽與桑坤阿伯都是被利益迷了心,她們是死於虎神的懲罰,怨不得你。可,枉大祭司那麼看得上你,你那時候為什麼就不肯救我姨媽一救?”
沐槿衣默然,輕聲道:“桑坤與喇嘛勾結,當時,我自己生死都在一線之間。”
阿罌伸手揪住自己鬢角一綹髮絲在指尖上繞啊繞,眼珠子轉了轉,很有些不服氣地說:“阿壘族長真是忘本,喇嘛害死他阿爹,他不但不為阿爹報仇,反倒跟仇人合起夥來對付大祭司。現在整個寨子裡的人都被他控制了,瞧他那神氣活現的樣子,呸!我才不聽他管。”
“所以,你和大祭司一起逃出寨子,躲在了這裡?”沐槿衣驀地想起了什麼,“大巫師呢?”
阿罌道:“大巫師出關了,就是她主張和那些喇嘛結夥的,大祭司阻攔不住,反被她陷害差點送命,不得已只好逃了出來。我……我不願和那些壞人為伍,就跟著大祭司一起逃出來啦。”
沐槿衣心中明白,想來阿罌本也只有她姨媽阿薩一個親眷,如今阿薩不在了,她自然是孤身一人。然而整個寨子都被大巫師與阿壘控制了,這樣危急的局面,這小姑娘卻堅決不肯與賊為伍,寧可跟了大祭司逃出寨子,她小小年紀能有這份氣節,倒是難得。
兩人很快回到山洞中,只見大祭司靠牆坐著,雖然氣色不太好,可整個人看起來倒是無礙。而唐小軟則睡在一邊,臉色蒼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