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看你這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快說。”柳川兵次郎對那個小兵說道。
“是,是這樣的,支那,支那部隊的戰車師已經在趕過來了,估計用不了20分鐘就能到達這裡了。”這個偵察兵說道。
“喲西,終於來了,哼哼,我倒要看看,支那人的戰車師真的那麼厲害嗎?讓我們的鬆口君居然嚇得連膽都破了。哈哈~~”柳川兵次郎有些挖苦著鬆口井。
“柳川君,支那的戰車師確實非常的厲害,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自己待會兒領教一下支那的戰車師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不跟你多說了,我要去我的陣地安排一下,隨時準備與支那的戰車師交戰了。”鬆口井對於柳川兵次郎的挖苦很是氣憤,雖說現在柳川兵次郎在在職務上和自己是平級的,可這仍然是有區別的,要知道,鬆口井是正式的旅團長,而柳川兵次郎只不過是代理旅團長,還不是正式的旅團長呢,還有就是鬆口井是少將軍銜,而柳川兵次郎只不過是個大佐軍銜而已,一個將官居然被一個佐官取笑,你說鬆口井能不生氣嗎?
國民衛隊第77軍第101裝甲師漸漸的靠近了斯瓦,許紹儀在指揮車中看著外面的情況,看到眼前的日軍居然是準備用陣地戰的方式來阻擋他們裝甲師,這簡直可笑之極,要知道,陣地戰一般是在雙方對等的情況下才能適用的戰術,比如說雙方都是步兵的情況下,使用陣地戰那沒有任何問題,可現在一方是步兵,一方是裝甲兵,這是不同兵種之間的對抗,是一場不對等的戰爭,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居然還用老套的陣地戰,這不是找死是什麼?看樣子要突破斯瓦還是挺容易的。
“哈哈,小日本,居然會有那麼笨的指揮官,用陣地戰來應付我們裝甲部隊,這也太小瞧我們了吧,看來,這次我們突破斯瓦的時間會大大的縮短,可能很快就能透過斯瓦了,呵呵,我說參謀長,你說我說的對吧。咦?參謀長,參謀長!我靠,小馬,你這傢伙幹啥那?現在是在打仗,你居然還有閒情雅緻睡大覺,你是不是想把我給氣死啊你!”看到馬春風呼呼呼的睡著大覺,許紹儀氣不打一處來。
“呃?我說師座,你唬著臉這是幹啥呀?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惹你生氣了?太不像話了。”馬春風揉了揉眼睛,睜眼一看到許紹儀那板著臉的樣子,立馬就先叫了起來,“喂,你們幾個,是誰?到底是誰,讓我們敬愛的師長大人生氣了?是不是都皮癢癢了,敢把我們師長大人惹毛,活膩了是吧!快點老實交代,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快點交代!”
許紹儀那個恨啊,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搭檔的呢?這不是個活寶嗎?咋就那麼愛耍寶,一點都不嚴肅,怎麼說這小子也是個校官了,堂堂的師部參謀長,居然還這麼喜歡耍賴,這算什麼?
許紹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在馬春風的腦門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給了他一個爆慄,然後痛心疾首的說道:“馬春風啊馬春風,你這小子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你,我說的是誰你還不知道?別給老子打諢了,我說你小子胃口咋那麼好呢?大戰在即,你居然還睡得著覺,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屬豬的。”
“嘿嘿,嘿嘿,師座,不正是因為大戰在即了嘛,所以我要先養精蓄銳嘛,待會兒打起來的話才有精神欣賞,你說對不?”馬春風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道。
“嘿,我說你小子,欣賞?虧你想得出來?將士們在前線奮勇拼殺,你居然還搬個板凳坐在那裡欣賞,你冷血啊你?”許紹儀氣呼呼地說到。
“我說師座,你冤枉我了,我一個參謀長,文職人員,所做的工作就是紙上談兵而已,制定出作戰方案等是我的責任,可具體實施和拼殺,那不是我所長,呵呵,那是你師長的事兒了,你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跑到前線去廝殺,這跟送死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