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子。而且我可以這麼肯定。這幫百姓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人願意當那個墊背的,願意為了所謂的大東亞聖戰去死,你信不信?”葉慧雲說道。
“我靠,慧雲啊,你以為那些老百姓是傻子不成?這可是去送死,啊,他們沒有這個義務為小日本去送死啊”。劉振風一聽到葉慧雲說了這話之後,頓時跳得老高。
“你跳什麼跳啊,跳大神啊你!”葉慧雲不滿的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告訴你啊,臺灣已經被小日本佔領了整整五十年。五十年啊,大哥,半個世紀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的,至少我可以保證。在既年後出生的那些臺灣人,皇民化程度都已經相當高了,他們潛移默化間認為自己就是日本人,他們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的,你難道忘了,在我們的那個年代。還有一部分臺灣人自認為自己是日本人,這幫人一直恥於自己是中國人來著的?還有。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的時候,臺灣很多人都哭了,***,振風,你對歷史很瞭解,應該知道這些吧?”葉慧雲看著劉振風說道。
劉振風點了點頭,臺灣人對日本的認同感,一直都是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真不知道小日本在臺灣到底如何實施皇民化教育的,居然能使相當一部分臺灣人認可他們日本野蠻的軍國主義行為,並在侵華戰爭中,充當劊子手,屠殺手足同胞,對於這樣的臺灣人,只能說,他們已經徹頭徹尾的成為了日本人殺人的工具。
“不管怎樣,川元矛子裡流著的,畢竟還是中國人的血,在尚未認清赫。哪些是順民的前提上,只要是老百姓,我們都要想方設法進行保護,絕不能隨意的殺戮,我們是文明之師。不是禽獸之師,再說,我們部隊裡的各國戰地記者也有不少人,如果我們不分青紅皂白,不分敵我的對全城的人進行殺戮的話,你說,這些記者會怎麼寫?他們會認為我們這支部隊是怎樣的部隊?小日本的戰地記者只不過是他們本國的人而已。媒體受到了嚴格的控制,他們想怎樣宣傳,就怎樣宣傳,這是小日本的宣傳方式,但我們不能,我們的輿論是得到公開的,雖說軍事機密不接受採訪,但是,戰地情況的話。那些戰地記者是能夠採訪的,一旦發現屠戮的話,我想這些記者一定會抓住不放的。到時候,我們會顯得很被動,你說呢?”劉振風看著葉慧雲說道。
“其實,振風,我也是這個意思,進攻的時候,對城內的平民也要進行區分,那些進攻我們部隊的平民,不管他是平民還是混在平民中的鬼子兵我們一律射殺,而對於尋求我們幫助或者完全是順民的平民,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他們。你說呢?”葉慧雲看著劉振風問道。
劉振風點了點頭,對於接下來的進攻。劉振風也是非常關心的他當然不希望殘酷的巷戰使得自己的部隊損失增大。往往軍隊一旦進入到了巷戰之中。只要敵方戰鬥意志強烈,那麼,這樣的巷戰會非常的艱難。這在二戰中是很多見的,比如說斯大林格勒保衛戰、拍林巷戰、馬尼拉之戰等等,在這些城市攻堅戰中,一旦進入了城內的街巷之間。打起來是異常的艱難。很多時候,部隊的傷亡不是在陣地戰中,往往巷戰中的傷亡遠遠大於陣地戰中的傷亡。
“總座,參謀次長,我可以進來嗎?”張靈甫在門外探了探頭,笑嘻嘻的問道。
“暈,張司令。你要進來就進來唄,幹嘛這麼神神秘秘的。我和副參謀長只不過是在討論戰局。你小子可別我那個歪處想啊!”劉振風膘了張靈甫一眼說道。
張靈甫嘿嘿一笑,然後像賊一樣的溜進來,然後對著劉振風和葉慧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