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學校是我考得上的？&rdo;

&ldo;那可太多了。&rdo;章翎拍拍他的背，&ldo;你是不是以為北京只有頂尖大學啊？不是的啦，那邊還有好多普通本科大學，你只要不退步，選擇範圍很大的……蔣贇，你真的想去北京嗎？&rdo;

&ldo;我就是問問。&rdo;蔣贇傻笑，&ldo;我都不知道那邊有什麼學校，以前都沒關心過這些事，就覺得還早。&rdo;

他沒有電腦，也進不去網咖，真的沒關心過那些知名大學都在哪個城市，什麼985，211，屁都不懂，很多資訊還是升上高中後才第一次聽說。你讓他說出北航的全稱是什麼，他只會朝你乾瞪眼。

蔣贇心裡很高興，第一次明確地知道，他也可以去北京。

前面是一家奶茶店，章翎又拉拉蔣贇的後衣擺：&ldo;蔣贇，停一下，我想喝奶茶。&rdo;

蔣贇將車在奶茶店門口停下，章翎跳下車剛要走過去，蔣贇拉住她的胳膊，說：&ldo;你喝什麼，我請你。&rdo;

這可不是章翎的本意，趕緊說：&ldo;不用！我自己買。&rdo;

蔣贇沒鬆手：&ldo;你都送我帽子了，我請你喝奶茶。&rdo;

章翎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只能說：&ldo;就光奶茶，七分糖，什麼都不要加，熱的，謝謝。&rdo;

蔣贇過去買，章翎站在車邊等，一會兒後他回來，手裡只有一杯奶茶。

章翎問：&ldo;你的呢？&rdo;

蔣贇摸摸肚子：&ldo;我剛吃完麵條，還喝了一肚皮湯，喝不下。&rdo;

章翎心裡又一次劃過那個念頭，接過奶茶，問：&ldo;蔣贇，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沒錢了？&rdo;

蔣贇：&ldo;……&rdo;

他的沉默出賣了他，實在不想再撒謊，但也不想說實話。

章翎說：&ldo;你可以和我說的，我爸爸……&rdo;

&ldo;別告訴你爸爸。&rdo;蔣贇打斷她，&ldo;章翎，別告訴你爸爸，我當你是朋友，可以和你說，但你不能告訴你爸爸，你和我保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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