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趕緊躲避起來,只見六師姑玉貞,急步行來,推開柴房門扇,入後又將門扇掩了回來。
周遠峰與翠花,彎腰走到窗戶下,透過窗格往裡望去,只見玉貞正彎腰抱拳,向一背對黑衣人行禮,“胡大人,你就多寬限些時日吧?這恆陽真人太狡猾了,我翻遍所有地方,也未曾尋得那大行德經,”
“都幾年了,還是一無所獲,你要記住一點,不是我胡某人,用重金將你贖出,還你眾姐妹的銀錢,恐怕你這一輩子,都得在青樓賣身,陪臭男人享樂。”那背對胡姓男子言道。
“胡大的恩情,紅杏一直從未曾忘記,只是這老傢伙,藏匿之處過於隱蔽,故許久未將真經呈於大人閱覽,請大人責罰紅杏。”玉貞低頭言道。
“算了,你自己斟酌而行吧,此次我來,主要是還有事,就是大爺我想你了,等你拿到真經,我即刻帶你回京師,八抬大轎迎你入門,封你為正室,呵呵……”胡大人始終不見轉身,將玉貞一把抱入懷中,仰天笑道。
周遠峰嚇得癱坐於地上,嘴裡喃喃自語,“糟糕了,原來這六師姑,是青樓女子,來我龍虎山,是為了盜那道經,這可怎麼辦?”
“誰?”胡大人遂即蒙面出來,幾招便將周遠峰斃命當場,翠花想跑,被他一鏢射中,也頓時氣絕而亡。
“此處你我趕緊離開,恐被人見到,引火燒身,招來官司,真經一事,儘快辦理,我先走了。”胡大人飛身上房,消失於雨夜之中。
第二天,伙房的道士,發現了柴房外的屍體,恆陽真人派弟子報官,一再查案現場,卻無果而終。
半月後,玉虛子寒毒漸清,天天在後山教青蓮玉虛劍法,不知不覺,十年寒暑十年秋,青蓮漸漸長大了,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龍虎後山清晨,綠成林,群蝶飛舞留戀花草之間,青蓮歡快的跑著,“快點啊,師父,這都啥時候?咱們趕緊練功吧。”
玉虛子青須長垂於胸前,一邊捋著鬍鬚,一邊緩步走來,“呵呵,徒兒長大了,師父都跑不過你了。”
青蓮過來攙扶著玉虛子,連拖帶拽言道,“師父,你不老啊!才四十出頭,將來龍虎山的掌教,不可以說些許喪氣話,你是青蓮心目中的大英雄,趕緊走。”
玉虛子在後山石壩上,開始教青蓮玉虛劍法,青蓮每一回頭,那眼神中皆是愛慕之情。
“玉虛師叔,掌教有事與你相商,請師叔速回。”此時,一道士匆忙而來,正是那千松嶺的臥底候勇,低頭抱拳稟道。
“嗯,你先回去吧,就說玉虛馬上就來。”玉虛揮退候勇,收起手中配劍。
“怎麼了?師父,那道兄來找你,所為何事也?”青蓮收劍過來問道。
“不知道,你師公喚我前去,定有事相商,你且自行練習,萬莫貪玩荒廢了武功。”玉虛子言完,徑直回觀而去。
青蓮獨自一人,在石壩上揮劍急舞,劍光閃爍,呼呼風聲傳來,“好劍法,這一轉眼,青蓮都長成大姑娘了。”遠處行來一白髮長者。
“福伯,你不是十年前死去了嗎?怎麼回事?”青蓮眼睛紅潤,飛撲福伯而去。
福伯撫摸著青蓮的頭,“別哭了,傻孩子,福伯不是在這了嗎?這十年可是委屈了你,唉!都怪我護主不周,小主人受苦了。”
青蓮淚眼迷離,仰頭問道,“當初你不是被歹人殺死了嗎?怎麼會……?”
“哈哈……那兩個歹人,豈能傷的了我,我是怕龍虎山不肯收留於你,不得以才裝死的,我會止息歸元攻,哈哈,不這樣他們怎麼收留於你,”福伯撫摸青蓮的頭,笑呵呵言道。
青蓮疑惑的仰望著福伯,她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為何你不與我一起